李建安低頭看見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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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還要怎麼折騰。”
還快手快腳的把被子拉去裹到了身上。
李建安看著如同蠶蛹一樣裹得緊緊的純歌,就只能苦笑。
這個小丫頭,真是拿著沒法子……
李建安伸手抱著純歌,輕輕一拉,就把純歌帶到了懷裡,淡淡道:“我知道你今天累著了,當我是如此沒分寸的人?”
心思被李建安看破,純歌臉上就滿是暈紅。
李建安低低笑了幾聲,說起了正事。
“我聽說你今天把文哥兒帶去給長公主請安了?”
明明是文哥兒和武哥兒一起過去,結果開口就只說了文哥兒。
純歌掩蓋掉眼裡的複雜,就柔聲道:“文哥兒眼看就要考恩科了。長公主那樣身份的人,就算是不會幫忙,只要說一句文哥兒好,也有大用處呢。”
這些事情,李建安當然清楚。
可文哥兒畢竟是庶子 要是有了大出息,會不會就生出別的野心,生出更多的妄念,讓家宅不寧!
這麼多年,自已一邊盼著文哥兒有出息,不用將來只分一分薄產,又怕文哥兒太有出息,兄弟不睦。
手心手背都是肉。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為了子嗣,聽孃的話,生了庶長子。
哪怕文哥兒只比武哥兒小一天,都要比如今的狀況好太多。
李建安沉默不言,純歌也知道他有心事。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自已這個做繼母能管得事情。
文哥兒是庶長子,武哥兒是嫡子,兩個人卻都是繼子。
不僅是李建安這個親生父親為難,就是自已和兩個人相處,也常常覺得難以拿捏分寸。
純歌不想讓李建安太過憂心這些事情,有意引著李建安說別的事情,就告訴了李建安今天長公主說的那番話。
“非要讓我喊一聲姑母,我不敢逾越,長公主已經甩了臉,真是為難死我了。我冷眼旁觀看著,郡主似乎有些不自在。”
李建安聽完反而沒有深思.直接就道:“老祖宗性子和常人不同,她喜歡誰就是誰,要給你東西,你也收著。總之聽她吩咐辦事就行,就算是皇上知道她做主給先皇認了個玩笑一樣的義女,也不過笑幾句,絕不會責怪!”
沉吟了片刻,就又給純歌說康樂郡主的事情。
“康樂郡主是齊王爺的遺孤。從小被接到宮裡去養活的。性子跟康王妃差不多。當年老祖宗不願意要這麼個兒媳婦,是皇上跟老祖宗講了一番大道理。說齊王爺是最後一個異姓王,又是戰死沙場,剩下唯一的女兒,要是隨隨便便許了個人家,難免讓朝中重臣心寒。皇室裡又再沒有合適的皇子王爺了。長公主這才認了這個兒媳婦。後來又發生了些事情,長公主還曾經請旨讓皇上答應康樂郡主析產別居過。是老駙馬大人出面求情才又把事情圓回去。老祖宗出去幾年,如今婆媳兩個才算好些了。她們的事情,你別摻和,看見什麼,聽見什麼,放在心裡就是,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就回來問我。”
聽著李建安這樣詳細周到的諄諄教導,不知道為何,純歌除了感動,就覺得有些想笑。
真像是一個慈父在教女兒如何和別人來往。
心裡想著,臉上不禁帶了三分笑意出來。
李建安低頭看見純歌臉上溫軟的笑容,心頭一動,就低聲道:“笑什麼?”
純歌不敢告訴李建安實話,只能含糊道:“笑您對我真好,”
李建安心裡像是開了花,歡喜的感覺無邊無際開始蔓延,就含住純歌如同花蜜一樣柔軟芬芳的唇瓣,喃喃道:“你現在才知道我對你好……好在總算也是知道了。”
似是喟嘆,又似是滿足。
屋子裡,就傳出來男女低低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