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了家,賈張氏就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傻柱還沒出來呢。”

“王大奎出來了。”

聽到這話,賈張氏扭頭往窗外望去,見王大奎果然在那洗漱後,忍不住罵道:“這個土匪,起這麼早幹什麼,趕著投胎啊。”

秦淮茹為什麼躲著王大奎?當然是因為王大奎要賬的事。

前天晚上,秦淮茹主動上門吃癟,王大奎不是給了最後通牒了嘛。

秦淮茹回去就和賈張氏商量這事。

當然賬是不可能還的,婆媳倆都這麼認為,憑本事借到的錢那就是她們的憑什麼要還。

於是她們就決定一個字“拖”,不管怎麼說先拖住王大奎。

當然光拖住也不行,於是秦淮茹昨天又去找了在棉紡廠上班的何雨水,想透過何雨水來勸說王大奎。

找何雨水這事還是易忠海給出的主意,直到現在易忠海和賈家這對婆媳還都以為王大奎這段時間的態度大變,是因為住院期間對秦淮茹寒心了。

既然易忠海和秦淮茹去勸都沒用,那現在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何雨水身上了,畢竟何雨水這丫頭目前和王大奎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那個何雨水也是,咱家都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就不能昨晚回來,請假不行嘛,非要等到今天放假回來。”賈張氏埋怨完何雨水,又轉頭對秦淮茹說,“對了淮茹,雨水最近是不是談了個派出所的公安?”

“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談物件就好了,等她結婚走了,那耳房也就空出來了,到時候你和傻柱說說,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帶著小當和槐花過去住。”

上次全院大會,這老虔婆圖謀王大奎家那三間房子不成,只能暫時作罷。

不過這個想法彷彿也給她開啟了一扇門,圖謀王大奎家的房子不成,她又惦記上了傻柱家的耳房。

聽了賈張氏這話,秦淮茹明顯動心了,棒梗一天天長大,和她們一起住越來越不方便。

而且如果可以長期住下去的話,那等到棒梗結婚也不用發愁了。

到時候她和婆婆住耳房,棒梗和媳婦住這間大屋子。

“這事越早和傻柱說越好,要不最近我就和傻柱提一下?”秦淮茹想了想後提議道。

“我看行,就說借住,以傻柱的性格應該不會拒絕。”

婆媳倆正在商量這事,王大奎突然出屋了。

一直在趴窗沿的賈張氏立即注意到了,“淮茹,那土匪出來了,該不會是來找咱們要賬吧?”

秦淮茹的心立馬提了上來,昨天去找完何雨水後,得知最早今天能回來,她還在愁晚上怎麼應付王大奎。

幸虧昨晚王大奎沒上門提這事,何雨水要下午才能回來,這時候王大奎可千萬別來提這事。

看著王大奎在自家門口站了會,然後轉身直接往前院走,秦淮茹不禁鬆了口氣,不過這時卻聽自已婆婆罵了起來。

“這個王土匪,把門鎖上什麼意思?這不擺明防著咱家棒梗嘛,罵人是吧。”

秦淮茹急忙往窗外望去,果然對面的門,似乎掛著一把嶄新的大鎖頭。

……

“有錢了,有錢了,我都不知該怎麼花……”

王大奎哼著小調出了四合院。

在巷子裡走了沒一會,迎面就跑來一群孩子,為首的正是棒梗。

看著這小白眼狼,王大奎不禁有再抽這小子幾個大嘴巴子的衝動。

這小子那大胖臉手感實在是太好了,關鍵是能暴任務啊,也不知自已再扇幾個大嘴巴子,還能不能觸發特殊行為。

棒梗這小子邊跑邊回頭和小夥伴們玩鬧險些撞到王大奎。

被王大奎呵斥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