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眉:“你要我怎麼跟初夏解釋?說他爸爸愛上了女人不要他了;說他爸爸不愛他了;還是說他爸爸用自以為對我們好的方式離開了?你要是就這麼走了,那我就殉情。”

郝眉坐在欄杆上痛哭流涕,圍觀者紛紛勸郝眉不要想不開。郝眉:“KO,十分鐘之內你不聯絡我,我立馬跳下去。”

看著郝眉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心碎了一地,我拿起手機撥打了那個我最熟悉的電話號碼。聽到手機鈴聲的郝眉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機,看到是我的來電,郝眉按下接聽鍵:“你終於肯理我了,我想像你找我那樣找你,但時間不允許了,你回來,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我和初夏需要你。”我:“我不想讓初夏看到我被病痛折磨的樣子。我告訴你我在哪,你一個人過來。”郝眉:“好好好。”

郝眉小心翼翼的下了欄杆,警方帶他回警局,在多方求情運作下,郝眉只被罰了款,沒有被行政拘留。

郝眉將初夏託付給於半珊後隻身進大山尋我。看著被病痛折磨的毫無生氣的我,郝眉心如刀絞。郝眉緊緊的抱住我,滿眼淚痕的看向我。我撫去郝眉的淚:“不要哭了,這兩天你一直在哭,眼睛哭腫了不帥了就。”郝眉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我:“你怎麼能這麼離開我,一聲不吭就走,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不愛我了。”我:“怎麼會,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你可是我跨越千里,用盡心思找到的愛人。”我不由自主的吻向郝眉,郝眉熱烈地回應著我的吻,我們的唇舌緊緊糾纏,彷彿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身體。在這一刻,所有的痛苦和擔憂都被拋諸腦後,只有深深的愛意在心中流淌。

良久,我們緩緩分開,郝眉凝視著我的眼睛,輕聲說道:“不管未來會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我微笑著點點頭,伸手握住郝眉的手。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山林間清新的氣息。郝眉提議道:“我們出去走走吧,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美好。”我欣然同意,兩人攜手走出房間,走進了那片美麗的山林。

帝都於半珊家裡,初夏悶悶不樂的,趙雨萱:“KO爸爸生病了,郝眉爸爸去照顧他了,他會回來的。”初夏:“可是KO爸爸回不來了,他會死的。”趙雨萱:“人都會死的,不要懼怕死亡,KO爸爸生了很嚴重的病,醫生救不了他,被病痛折磨他現在生活很痛苦,但是到了某一天他就會意識散盡很自然的死去,他就不會再痛苦了。我們會為他祈禱,如果有來生,希望他能健康到老。我們也會給他設立墳墓,你想他的時候可以去他的墓前跟他聊聊天。KO爸爸離開後,郝眉爸爸也會陪你長大。”初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趙雨萱:“好了,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學習,不然郝眉爸爸既要照顧KO爸爸,還要照顧你,很累的。”初夏漸漸好轉。

死亡前三天,我已經不能再下床走動,郝眉就坐在床邊陪著我,到了吃飯的時候,郝眉將做好的飯端到床前,讓我坐起來靠在他身上,他一勺一勺的餵我吃飯。貼心的為我擦去嘴邊的飯漬。

我們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著對彼此的愛,我們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在激吻,我們用吻來表達愛,用吻來表達不捨。

死亡前兩天,我越來越虛弱,連粥也喝不下去了。郝眉就靜靜地陪著我,給我講外面的事情。聽著聽著我就進入了睡眠。

死亡前一天,我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在短暫清醒的時間裡,我讓郝眉保證他會好好的照顧初夏,陪他長大,不會意志消沉,做出殉情的事。

死亡前,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吻向我的愛人,直到生命悄然消逝,看到我垂下的手,郝眉淚如泉湧,撕心裂肺的喊著我的名字。

殯儀館的人拉走了我,在簡單的整理了我的遺容後,為期三天的追悼會開始,第一天,各位朋友親人前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