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隨的禮錢離開便是。”

婚禮繼續,敬完茶,兩人交換了戒指,禮成,伴娘帶著孟逸然去換敬酒服,在滿滿的祝福聲中,敬酒來到了最後一桌,這桌有剛才多嘴的親戚,甄父給了她一記眼刀。

送走了所有賓客,司機將丘永侯和孟逸然送至新房,甄父問甄少祥:“領證需要的東西可都齊備了?”甄少祥:“佈置新房的時候都放在新房了,就差婚檢,也打點好了,不到半天就能拿到結婚證。”甄父:“剛才那個多嘴的。”甄少祥:“已經在處理了。”

這個多嘴的親戚是甄家的世交,生意上也多有合作,甄少祥付了違約金停止了與之有關聯的所有合作。表面上損失慘重的是甄少祥,實際多嘴親戚更慘,沒了真億科技助力,他們那小公司有錢都沒人理。

多嘴親戚回到家,她的丈夫就打了她:“嘴怎麼就那麼賤,別人結婚你亂說什麼話。就那麼愛說話是吧。”她的丈夫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將杯子裡的液體灌到多嘴親戚嘴裡,多嘴親戚被毒啞了。

多嘴親戚女兒放學回來看到這一幕:“毒啞了有什麼用,手也是欠的。總不能剁了手吧。”多嘴親戚的丈夫:“我自有辦法,你去做功課就好。”

多嘴親戚丈夫拖著多嘴親戚到雜物間,將窗戶封死,把多嘴親戚用沉重的鐐銬束縛住。

好在多嘴親戚的丈夫在機關單位工作,不至於被多嘴親戚連累。

多嘴親戚的丈夫每天回到家,就要去雜物間將多嘴親戚毒打一番,言語上對她也是極盡羞辱。

多嘴親戚丈夫找了個容貌與多嘴親戚相似的絕症患者,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微整了一下,跟多嘴親戚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