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護工因為對僱主發了脾氣被開除,他這個年紀也找不到好工作了,他乾脆開始要郝母養。看著整天無所事事的護工,婉言提出讓他再去找找工作,沒想到護工一下子火了:“我養家這麼多年了,現在讓你養幾天家你就不樂意了?”郝母出去找工作,找到了一份小時工的工作。漸漸的,郝母回家越來越晚,護工不由得起了疑,跟著去看。他看到郝母跟男僱主有說有笑的宛若一家人,頓時火了,上去就打郝母。

郝母大聲呼救,路邊執勤的交警聽到有人議論有人打架,趕緊趕往事發地點,拉開了護工。等到警察來了,交警將事發經過告知後離開。郝母跟警察說是自已犯了錯才惹得他打自已,自已選擇諒解私了。警察只好勸兩人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回到家裡:“你為什麼就非得出去工作,你前夫留給你的錢足夠我們花了,為什麼非要去掙錢。”郝母:“那是他的錢,我不想拿他的錢過我們的日子。”護工:“說白了這錢就是想留給你兒子唄。那我跟你一場什麼都得不到是嗎?”郝母:“你難道是圖我的錢才跟我在一起的嗎?”護工:“不然你以為呢,不圖你錢圖什麼?圖你不要臉給你老公戴綠帽,圖你年紀大,圖你天天花枝招展想勾引男人?”郝母:“我沒有。”護工:“你沒有,那趁你老公睡著跟我在客廳玩的不是你?”郝母羞憤不已。

護工將郝母推倒在沙發上:“要不要回憶回憶?”郝母猛的推開護工,跑到陽臺一躍而下。護工撒腿就跑。

樓下路過的鄰居打了120報了警。收到訊息的我們帶初夏趕緊回老家,我們在太平間見到了郝母。郝眉痛苦不堪。

將母親火化之後,郝眉想起了護工,向警方詢問,警方則說我們已經調查過了,此人沒問題,是你母親自盡的。

郝眉給母親選擇下葬地點:“你說把她葬在哪裡好呢?”我:“一般情況下自然是與父親合葬,但母親生前已經喜歡了別人。”郝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海葬,找片海,把她骨灰揚了算完。”我:“不好吧。”郝眉:“她不是追求自由嗎?我還她自由有什麼不好的。”我不再說話。

我們驅車來到了相關部門,諮詢之後選擇了海葬的地點。我們沒有為郝母舉行葬禮,可能郝眉從心底裡還是怪郝母的選擇吧。

雖然警方說郝母離世與護工無關,但郝眉還記得護工之前對自已母親的羞辱,他找到護工兒子所在的公司,要跟他們合作,合作的唯一條件就是封殺護工的兒子。本來護工兒子能力就一般,所以他就被踢出局了。

被封殺後的護工兒子天天在家啃老,護工苦不堪言,自已出去做保安掙來的錢還不夠兒子一個人揮霍。護工有點懷念之前和郝母在一起的日子了。

事情都辦好後,我們投入工作中,一切都很平靜。後來貝微微再次懷孕,生下了一個女兒,肖奈對這個女兒很是喜歡,取名肖琴,肖琴兩歲多的時候,肖奈就帶她來公司,肖琴很乖,肖奈工作她就在辦公室坐著靜靜看書,一點都不鬧。

此時,我們的初夏面臨幼升小,本來我們想讓他和肖琪上同一所學校,奈何初夏成績不行,倒也不是需要憑成績入校,只是人家學校課程緊湊,幼兒園底子不紮實的很容易掉隊跟不上。於是我便開始一個個走訪初夏能上的學校。

第一所學校是私校,環境優美,課程安排合理,我旁聽了每個老師的課,覺得還不錯。這家學校是封閉式管理,也就意味著一旦上了學,我們就只能週末才能見到初夏。

第二所學校是公辦學校,我向老師諮詢了有關事宜,老師說學籍是要重新辦的,幼兒園在哪上的無礙。學校中午包午餐,只需早晚接送。

第三所學校也是私校,同樣的封閉式管理,我沒有做過多的停留,離開了學校。

晚上回到家,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