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敘兒在警局碰了釘子,瀟予目前不能見家屬。

但是從其他警察嘴裡,瀟敘兒也聽說了瀟予被抓獲的過程以及她供認不諱的事實。

她咬著嘴唇在院子裡愣了很久,終於一跺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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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沉浸在破案的喜悅中,她咬著蘋果,口齒不清的說,“破案也沒什麼難的嘛,只要有耐心,有恆心,對了,還要有運氣……兇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做了個捏拳頭的手勢。

相比羊羊的興奮,牛牛有些神思遊離:“沒這麼簡單吧……”

“當然沒這麼簡單,瀟予的同謀還沒被抓到呢!”

牛牛:“瀟予的同謀會是誰?莫老師,瀟敘兒,還是王洋洋?”

羊羊想了一下:“肯定在他們中間!”

“這好像有點說不通――用麻醉劑麻倒你的,只能是除瀟予以外的什麼人,如果是莫老師和瀟敘兒,為什麼在離開鎮上的時候不帶走?還有王洋洋,如果他是幫兇,為什麼還讓我們進屋?他就不怕我們找到什麼嗎?”

羊羊絞盡腦汁,半天才說,“瀟予不是說瀟敘兒忘了東西讓她拿嗎?可能就是麻醉劑呢?”

牛牛白她一眼:“瀟敘兒看起來是那麼缺心眼的人嗎?還有瀟予,她們能計劃殺人,又能在你發現安若屍體之後馬上麻醉你,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證物給忘了?”

羊羊不服氣,還想說什麼反駁,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我等下再跟你說!”

羊羊跑去開門。

瀟敘兒愁眉不展的站在門外:“王洋洋說你們住在這裡……他說你們是s市來的警察……我想和你們談談.”

羊羊衝牛牛擠下眼睛,興高采烈的把瀟敘兒請進來。

“是瀟予的案子嗎?”

牛牛倒杯熱水給瀟敘兒,她看起來很冷,全身都在抖。

“是……”瀟敘兒把水放在床頭:“你們……相信瀟予是兇手嗎?”

羊羊也為難了,雖然剛才她口口聲聲瀟予一定是兇手,但是當著瀟敘兒的面,這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個問題……瀟予自己承認了.”

牛牛想了想說。

“我知道,”瀟敘兒低下頭:“可是你們不覺得這太不可能了嗎?瀟予是個警察,她應該比常人更懂得如何處理證據,她為什麼會被人抓個正著?”

羊羊想反駁,牛牛衝她搖搖頭,意有所指地:“我們也認為瀟予在保護什麼人,她可能做了偽證.”

瀟敘兒鬆了一口氣:“啊,這樣就好……”

牛牛又轉轉眼珠:“只是,如果瀟予堅持的話,我們也沒辦法.”

瀟敘兒低頭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指,半天都沒說話。

牛牛又說:“你覺得瀟予會保護誰呢?”

瀟敘兒有些慌亂的抬起頭:“我怎麼知道?”

“麻醉劑是在你家裡找到的……”羊羊說。

瀟敘兒更慌了,她匆忙站起身:“我,我就是過來告訴你們,瀟予不是兇手!”

她說完急匆匆的跑了。

羊羊聽著瀟敘兒的腳步聲漸漸消失,跟牛牛面面相覷:“我真不明白,她跑來跟我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更懷疑她了!”

牛牛搖頭,“不會是她!”

“為什麼?”

“如果瀟予不是兇手,那警方立即要重新調查她和莫老師,也許還有王洋洋……我們假設,瀟敘兒是兇手,那她為什麼要跟我們說瀟予是無辜的呢?”

“她們是姐妹啊,她當然也可以去保護瀟予!”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