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幾天了,顧萱蝶自已覺得差不多了,一下地還是疼的的受不了,又連忙縮了回去,不敢亂動,怕有後遺症。
早上的太陽曬得人昏昏欲睡,顧萱蝶正在打盹的時候,被狗叫聲嚇醒。
“獨狼,安靜。”
“這狗叫獨狼啊,真是好名字。你還記得我嗎,說是可以過來看看狗狗。你這狗養的太好了。”大高個一點都不掩飾自已過來的目的,直奔在草叢裡打滾的狗狗,就這隻狗狗不抗拒自已,不來看看心裡癢。
“我知道,你是揹我出來的大哥。你不來,我還想著讓周雲箏叫你過來。”
顧萱蝶一下子有了精神,可算是來人了,這幾天在家裡養傷,芳芳他們也有事在忙,可無聊了。
“這幾天有任務,這不休息了就過來。還要謝謝你請的飯,高檔餐廳就是好吃啊,他們那幫小子吃的滿嘴流油,一個二個的一直誇你。想來親自感謝,聽說在養傷就沒來打擾。”
“小事。好吃以後再來,等我好了再去吃一頓,反正是周雲箏的地方,吃飯都算在他的賬。”
顧萱蝶被誇的直笑,這人嘴裡誇著她,手上可是對獨狼不停的摸,獨狼剛剛還在打滾,現在只能不動的看著人擼自已。
“我來還有一件事,這個需要你籤個字。畢竟是立了案的,總要有個結論。你看看沒什麼問題了籤個字。”
突然想起自已過來的正是,遞過去一份檔案。
顧萱蝶看著全文和自已當時說的沒區別,也按照自已的意思沒有孟安的名字,而且在屋子裡也只發現了機器人,並沒有找到任何被別的東西,這很奇怪,不過沒有人來問顧萱蝶,她就當不知道,簽好字後還放到了一邊。
下午,大高個被一通緊急電話叫走了,好像是案子有了什麼進展,離開前拉著狗狗的前爪不停的唸叨要記得自已,就差讓獨狼現場發誓了。
獨狼在那人走後就過來蹭著顧萱蝶的腿,小聲嗚咽著,尾巴都耷拉在地上,見顧萱蝶摸了摸後就不理自已,尋了個地方,臥在了顧萱蝶的邊上,還小心的沒有碰到受傷的那個被包成粽子的腳。
顧萱蝶一人一狗看著天邊的雲,聞著花朵芬芳。
這天,顧萱蝶偷摸去摘了朵花,自從上次的壯舉讓花匠叔叔回家偷偷哭了三天,家裡就明令禁止她去花園了,想要自已採花,可以,花匠或者爸爸媽媽在的時候一起去。
無聊的將花瓣一片片的扯下來,在紙上拼成圖案的時候,就看到有人進來了。
周雲箏來了,真稀奇,秘書姐姐都忙的不理她男朋友,打電話到自已這裡了,他還有空出來閒逛,這就是老闆的特權嗎?
“給,是西邊新出的,過來的時候特意去買的。腿怎麼樣了。”
周雲箏自已搬來把凳子,沏口茶喝。
“好多了,醫生說可以下地了。這都養了兩個星期了,早就好了。也就是爸爸媽媽擔心,不然我現在都可以給你跑一圈看看。”
顧萱蝶注意到周雲箏眼下的淡淡的黑眼圈,看來沒怎麼休息。
“過來告訴你一聲,孟安被謝家認回去了。三天後舉辦宴會正式宣佈他的身份,到時候可能會把謝氏交給他。”
“他是謝氏的私生子嗎?”聽到這個訊息,顧萱蝶挖了一勺蛋糕。
突然轉頭看著喝著茶水的周雲箏,眉頭一皺。
“你確定嗎,他怎麼會是”
周雲箏這個時候也轉過頭來,看著顧萱蝶的眼睛,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不對啊,這一世怎麼走向這麼柺杖,孟安他居然是謝氏的私生子。
謝家和周雲箏所在的周家都是本市的霸主,只不過謝家不只明面上的生意,暗地裡也有從事一些見不得光的,並且還是靠走黑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