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鬼幫的狂風暴雨,畢竟這次我帶人挑了小碼頭,就等於斷了鬼幫的財路,絕了他們的退路,那老鬼指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而就在這時,趙德柱那大嗓門不合時宜的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九哥,九哥,有重大發現,”我收回心神看著趙德柱,不滿的訓斥道“:遇事就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有什麼重大發現?”

只見柱子小跑到我面前附耳低聲道“九哥,此地有一處地下室,非常的隱蔽,弟兄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我好奇之下就進去看了一眼,你猜怎麼著?裡面竟然整整齊齊擺放著40個鐵籠子,而這些籠子裡面裝的居然不是什麼飛禽走獸,而是三到十歲不等的孩子,”柱子的聲音既低沉又憤怒,什麼?聽到柱子的彙報,我彷彿忘記了剛剛還在訓斥柱子遇事不要大呼小叫,臉色一下大變,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帶我去看看,我示意柱子在前面帶路。

臨走時我瞥了一眼靠在會議室角落的海老大,只是我那眼中的殺意猶如實質,讓本就藉助牆體支撐的海老大更加瑟瑟發抖,如同墮入萬年冰窟,想來他也知道,“拐賣兒童”這件事一旦暴露,他就註定失去了活下來的可能。

很快,我在柱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他所說的那間地下室上方,此地果然非常隱蔽,入口處更是掩蓋著一塊和此地裝飾一模一樣的地板,若不仔細觀察,還真發現不了這其中的玄機,也虧得弟兄們機靈,還懂得抄家這一套,真是無師自通,我心中暗暗驚歎。

柱子用力挪開地板,長約三米左右的小樓梯出現,直通地下室,我邁步朝地下室走去,柱子緊隨其後,很快映入我眼簾的正是那40個鐵籠子,如柱子彙報的一樣,每個籠子裡都關著一名孩子,這些孩子將身體捲縮在籠子的一角,在那一張張看著髒兮兮的小臉上,依稀可見那些未曾抹去的淚痕,看到這一幕,我的雙手不住的顫抖,一股久違的殺意瀰漫了整間地下室。

除了這些孩子外,這裡還有兩名面容醜陋的中年婦女,四十多歲左右,只不過如今被五花大綁的捆著,就連嘴巴都被人給堵上了,不用問,這顯然是柱子的傑作,看著她們胳膊上的惡鬼圖案,果然是鬼幫的人。

“我沒想到,鬼幫居然喪盡天良到這種地步,還敢涉嫌拐賣兒童,”真應了那句話“天若讓其亡,必先讓其瘋狂,”先將這些孩子放出來,待會自然有人將他們帶走,我衝著柱子語氣低沉的吩咐道,不待柱子回答,我順著樓梯朝著地下室上方走去。

當我再次回到莊園的會議室時,海老大依舊靠在牆角,彷彿這段時間過去,他一動未動,不是他不想逃,而是我在臨走時特意派了兩名兄弟看著他,根本逃不掉。

我徑直朝著海老大走去,看著我那殺氣騰騰的模樣,海老大是真的慌了,倚靠在牆角的身體想要藉助牆體的支撐站起來,可惜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快步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惡狠狠的道“:老海呀,我真想不到你連“拐賣兒童”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難道你沒有父母子女?像你這種畜牲真不該讓你活著,既然天不滅你,那我來滅你。”

說完這句話後,我果斷的掐碎了海老大的咽喉,這個盤踞在小碼頭一帶二十餘年的海鯊幫之主,死在了我的手裡。

看著軟倒在地上的海老大,他的眼中還殘留著一絲驚恐和難以置信,顯然他到死也沒想明白,我竟然真的敢出手殺了他。

我那兩名負責看守海老大的小弟,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狠辣手段驚到了,其中一名小弟這時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九、九哥、你…”

此時我發洩完心中的鬱氣,平靜了不少,看著這名小弟淡淡的道“以如今這不健全的律法,還不足以讓他判處死刑,外加上鬼幫老大的出手打點,相信他很快又可以逍遙自在,將他交由J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