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難有機會再見世子了。”

安世子一聽,忙道:“你放心,我一定找父侯說清楚,如今關嬤嬤正到教習的關鍵時刻,怎麼好耽誤你的功課,父侯一定會想辦法留你下來的。”

聽了這話,林玉兒方才放下心來。

她知道,雖然安世子是個閒散人,但奈何府中子嗣不多,就他一個嫡子,侯爺夫人看得跟眼珠子一般,平素即便鬧一鬧,最後也會依了她。

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膽地與林蘇蘇爭搶的。

她緊緊依著安世子,胸前美好是呼之欲出,安世子看得呼吸一陣緊似一陣。

要說這安世子初見林蘇蘇時,也為她容貌著迷,所以才央了父母去請了宮裡嬤嬤,藉著教習的由頭,將林蘇蘇從 青州請了來。

可是見了她帶來的伴讀林玉兒之後,安世子便 逐漸不喜歡木頭美人了。

這林玉兒可真是解語花啊。

安世子有些按捺不住,突然想起什麼,臉色一頓:“那女人醒了,昨日那事……”

昨日他們迷暈林蘇蘇後,一把將她扔進了井裡,確定沒氣了之後才走的。

誰知道那麼快就被小青發現了。

而林蘇蘇居然還沒斷氣。

兩人慌張之餘,只得顛倒乾坤,才堪堪將此事掩過。

林蘇蘇雖然沒有當場揭發他們,但到底覺得害怕,林玉兒這才趕去探聽情況的。

林玉兒微微一笑:“我已經打探過了,她掉井裡時,磕著了腦袋,已經不記得了。”

“當真如此?”

安世子又喜又疑。

林玉兒點了點頭:“爺放心,就算她是裝的,如今安府是您說了算,她萬萬耍不出什麼花招的。”

安世子頓時有些激動。

只覺得這林玉兒不但主意多,而且辦事周到,實在沒有什麼是叫他放不下心的。

當下便“心肝兒寶貝”的一陣亂叫,兩人便揉上了。

正在熱乎當口。

小翠來通報了。

兩個連體嬰連忙分開,總不好叫一個下人瞅見,也太不成體統了。

小翠進來後,便將林蘇蘇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

安世子破口大罵:“她想什麼呢?要銀子?我哪還有銀子!不讓她去林家玩已經是夠寬仁的了。”

林玉兒眉頭一皺:“小翠,你不會胡說吧,我姐平日裡對家中瑣事從不上心,整日裡只會寫寫小詩,畫點畫,要銀子的話,真是她說的?”

小翠連連點頭。

“奴婢也是很驚訝,所以才趕緊來找小姐拿個主意的。”

安世子問道:“難道你覺得林蘇蘇不對勁?”

林玉兒說道:“是與素日裡不太一樣,但是想著她經此大變,可能受了些刺激,不太正常罷了……”

安世子“哼”了一聲:“她在安府待了這四五年,我們安家何日曾差過她一份口糧,不過是見我與你情投意合,便胡攪蠻纏罷了,不用管她,任她自生自滅好了,待她死了,一張草蓆裹了,再修書一封給到林家便是了,林家離這甚遠,等他們到了,只怕屍骨都找不著了。”

林玉兒喜笑顏開,她原本還怕安世子為了平衡,會把林蘇蘇也一併納了。

雖說兩姐妹共侍一夫有的是,但想她林玉兒在林家時,便仰人鼻息。

那林蘇蘇處處不如她,她卻得小心翼翼地伺候在側,生怕林家會趕她走。

她是絕對不願意與林蘇蘇再共侍一夫的。

而今聽他 的話,是對林蘇蘇一點情意都沒有,那她便放心了。

那她就更要替安世子好好打點了,才能彰顯她的手段,當下便勸道:“爺,勿急,府中來往皆是權貴,若傳出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