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壯著膽子繼續往前爬,一直到了暗哨的身邊,他竟然都沒睡醒。竟然讓這種人當暗哨,我甚至有點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已幸運,還是替阿賈克斯悲哀了。我拿出工兵鍬,用鋒利的一側迅速劃過他的頸動脈,鮮血瞬間噴了我滿臉。而那名暗哨也是醒了過來,愣愣的看著我,我把全身都壓在他身子上面,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掙扎,也不讓他出聲,只有血流的聲音在我倆耳邊如同泉水噴湧。
那名暗哨的眼神從醒來的迷糊變成驚恐,然後又從驚恐變成絕望,最後慢慢失去了光彩,整個人也終於不再掙扎。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被我看著一點點死掉,而且還是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搞得我自已也噁心的不行,猛然覺得胃裡一陣痙攣,一團汙穢就被我吐了出來,吐了屍體一臉。
這一團穢物被我吐了出來,我才覺得稍微好受了點。顧不上侮辱了屍體的愧疚,更顧不上清理現場,我著急的捂住無線電,對孤狼輕聲說:“媽的有暗哨,你清理哨兵。”通訊完畢,我迅速調整姿勢,向四周觀察。
孤狼回覆了我一句“收到”,接著就聽到一聲子彈擊碎骨頭的聲音,我明白這是孤狼動手了。之所以要讓孤狼來射殺哨兵,是因為我不確定附近是否還有暗哨,如果讓我來完成擊殺,很可能我會被其他暗哨打死。而孤狼的射擊,可能會驚動其他暗哨,這樣我就可以及時發現並清除隱患。很顯然孤狼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裝卸區的敵人很快發現了哨兵被擊殺的情況,整個裝卸區都騷動起來,我看到有3名阿賈克斯的手下衝到裝卸區的南門,躲進掩體進行觀察。附近倒是沒發現有暗哨的行動,或許暗哨也在觀察。我用無線電提醒孤狼:“保持觀察。”
過了一陣,裝卸區計程車兵向外投擲了兩顆煙霧彈,藉著煙霧的遮擋,迅速跑到死去的哨兵身邊,拖住屍體就往回拽。
“迅速撤離,注意隱蔽!”我用無線電通知孤狼。
我猜測裝卸區的人是想透過判斷哨兵中彈的位置,來判斷射擊方向和角度,好推測狙擊手所在的位置,而且孤狼現在也沒有視線,與其耗在那裡,不如趁機撤離。等裝卸區的人把屍體拖到了院子裡,我聽到身後有輕微的腳步聲,知道這是孤狼轉移過來了。我要等到他轉移到安全位置後,通知我進行轉移,有他來為我警戒,我才能行動。
就在這時,我發現我的西側十幾米外靠近南麥田魚塘水溝的地方,有片草不自然的動了,接著有根槍管伸了出來。那個位置看不到別墅區,但是能夠監控到幾乎整個南麥田。我是因為潛伏過來的所以那名暗哨沒發現我,可現在孤狼是在進行快速的轉移位置,所以就暴露在了暗哨的槍口之下。
我顧不上瞄準,抬槍就往那個方向射擊,打空了一整個彈匣。那名暗哨也終究沒能扣動扳機,似乎是被我打死了。我的射擊引來裝卸區敵人的注意,密集的彈雨向我傾瀉而來,我連忙壓低身形,用屍體來當做自已的掩體。
孤狼應該是就位了,在無線電裡對我說:“可以行動。”
我慢慢的向後挪動,一直挪到南麥田的小路上,這裡已經完全是裝卸區那邊的視野死角了,接著我起身快速向南麥田的花地裡跑去。鑽進花地,我通知孤狼:“我已安全,南麥田的大棚處集合,注意小樓上是否有狙擊手。”
上次南麥田裡的那個二層小樓還是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畢竟當時那裡藏了2名狙擊手,樓頂的那位還差點把我打死。我在轉移的時候,又聽到一聲不大的射擊聲,心裡暗道幸虧孤狼機靈,沒著急行動,看樣子應該是把那裡的狙擊手給消滅了。畢竟這邊都打的這麼熱鬧了,南麥田二層小樓那邊如果沒注意到,那也太不合理了。
等我和孤狼集合的時候,我實在沒忍住,埋怨他:“你這個老鳥怎麼沒想到暗哨!我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