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珊緊緊咬著唇,孤零零的站在那兒,沒有人願意幫她講一個字。

活到今天,她第一次感受到倉皇無助,唯一的反應就是想逃。

“啊!”淺雨再一次抓住律珊,她疼的叫道,“你還要幹什麼!”

淺雨不回答她,反而面向在場的人:“現在我要跟她好好聊聊,你們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一眾賓客道。

甚至有的人還出上主意:“樓上有休息廳安靜。”

於是,淺雨帶著掙扎的律珊上電梯準備去20層。

鬱言的一隻腳剛邁進電梯,被淺雨制止:“我想單獨和她聊。”

鬱言點點頭,看著電梯門慢慢關上。

幾分鐘後在休息廳,律珊奮力掙脫著淺雨的束縛。

“放開!不放開我就報警了!”

淺雨一下把律珊推到窗邊:“你不會認為,我只給你兩巴掌就夠了吧?”

後背貼著窗戶的律珊,驚恐地睜大眼。

下一瞬耳邊響起“嘩啦”一聲巨響,隨即後背的刺痛使她皺緊雙眉。

半個窗戶破裂!四散的玻璃刺傷律珊的背部!

凜冽的寒風剎那襲來,刺骨的冰冷和傷口的疼痛,讓律珊知道這不是做夢,這是真實的!

林淺雨不知用什麼方法把窗戶弄碎了,她想幹什麼?

是想把她推下去!

容不得律珊思考,淺雨按住律珊的肩膀,頓時她半個身子探出破碎的窗外。

冷風呼嘯,打在律珊的臉上像針扎一樣疼,她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生怕激怒眼前的女孩,便會命喪黃泉。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把你放在眼裡,但是你太喜歡找存在感,竟然連我母親都要汙衊。”

淺雨眼底的冷冽令律珊顫抖不停:“殺-人是犯法的。”

淺雨笑了:“你太不瞭解我,我可不喜歡討厭的人死,我喜歡慢慢折磨。”

突地律珊感受到被某種力量托起,她的身體平躺懸空在二十樓的窗外。

她嚇得連連求救:“救命!救命!”

不過這聲音淹沒在樓下的車水馬龍中。

淺雨站在窗前眸光淡淡,置若罔聞律珊的叫聲。

“淺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詆譭伯母,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律珊面色慘白的求饒。

淺雨唇角一翹,手指微微彎了彎,律珊的身子馬上往下一沉,她拼命尖叫:“啊!不要啊!”

在她以為自己要摔下去的時候,她就再次回到原點。

幾個回合下來,律珊近乎崩潰,大哭懇求:“淺雨放過我!放過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淺雨無視律珊的喊叫聲,繼續讓律珊玩過山車一樣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