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職機構範圍有所限定。
比如某市的公安局某科員在名單上,那麼最高也就牽連到該公安局的局長,不會繼續牽連到省公安廳或者國家公安部。
假如是企業就更簡單了,只按這個獨立的法人單位一條線往上追溯,最高追究到法人代表或實際控制人。
對於受牽連的這些所謂直屬領導,反制也有時效。
假如名單上的人員離開了該機構,那麼歡想實業的反制就與該機構無關了。
至於受牽連的直系親屬,假如釋出有法律效力的斷絕關係宣告,也可以免除反制。
這項所謂反制措施,至少眼下看起來沒太大實際作用。
春容丹是一年才出貨三萬盒、售價兩千萬東國幣的究極奢侈品,買不到就買不到唄。
況且真正的大人物甚至用不著自己去買,能有渠道讓人買到春容丹並送來。
所以歡想實業所謂的反制措施,在很多人眼中只是風自賓的無能狂怒。
風自賓收拾不了米國情報局,但總得出口氣吧?這看似有些任性也有些荒誕的決定,很符合他的人設。
但是名單當中的人是真有麻煩了。
麻煩並不是來自春容丹禁售,而是他們的另一重身份被挖了出來,要麼是情報局特工,要麼是為米國情報局服務的外圍人員。
幹情報工作,最忌諱的就是這一點。
這份名單也牽連到了羅柴德,因為奧海姆集團的一名高階僱員也出現在上面,他的直屬領導就是羅柴德本人。
按歡想實業的反制措施,羅柴德及其直系親屬也被列為了禁售人員。
但這個小麻煩很輕鬆就解決了,因為該僱員當天就自願從奧海姆集團離職,然後不知所蹤。
需要強調的是,華真行公佈的材料,與約高樂提供的材料不同。
約高樂提供的,是一份從米國情報局的策劃開始,自上而下的計劃介紹,很多資訊是無法確認的,只要對方堅決否認,歡想實業也不能提供合法資訊來源。
這份材料對華真行而言,只起到線索作用。
他披露的材料內容都是養元谷自行收集的資訊,從針對的風自賓具體陷阱佈置開始,從下而上調查所涉及的人員。
所以材料並沒有直接指出幕後黑手就是米國情報局,只是點明涉及到某些人有米國情報人員的背景。
米國情報局毫不意外地斷然否認,堅決宣稱與此事無關,就算某些人可能曾為米國情報部門服務,但針對風自賓的陰謀只是他們個人行為。
這只是個要不要臉的問題,只要看見了歡想實業提供的那份材料,明眼人誰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嗎?華真行求約高樂幫的小忙,除了配合春容丹反制計劃,就是儘量防止資訊傳播被阻斷。
歡想實業製作了影片,提供了詳細材料,但獲悉者僅限於釋出會現場的人,米國方面還可能使用各種方法進行“消聲”,使相關資訊不為大眾所知。
比如阻止該事件出現在新聞報道與網路傳播中,讓各大社交媒體平臺禁止轉發,就算有小規模的傳播發生,也會將範圍控制在區域性、使熱度很快消失。
等風頭過去之後,再將網上能看見的記錄,透過各種手段陸續刪除,讓人們想查都差不到……這種手段早就不是第一次用了,他們可是連本國總統嘴裡都塞過抹布的。
所以華真行就請約高樂幫忙,利用各種渠道盡量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讓他把想釋出的資訊儘可能地傳播出去,並儘量留下可供查詢的記錄資料。
華真行不僅找了約高樂幫忙,歡想實業還動用了其他很多資源,花了不少公關費用。
華真行的要求,就是鬧到米國情報局不得不讓發言人公開否認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