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因為他們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朱猛比他高四屆。
朱猛在校期間很優秀,畢業後就進入了非索港中心,在職拿到了碩士學位並正在攻讀博士。
朱猛的導師叫鄭重之,擁有六級養元術證書,是中心主管研發的副主任、歡想國科學院院士,也是東國科學院的客座院士。
剛才朱猛走的是平地,沒有任何東西絆著,出現那樣一個向前栽倒的動作實在太不正常了。
華真行側身扶住他的時候,感覺自己左衣兜被輕輕掛了一下,再一摸裡面已多了一件東西。
那麼朱猛顯然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把這個東西放進他兜裡。
在夢境之外的現實中,非索港街頭的小偷經常玩這一招,有時是偷東西,有時是偷了東西轉移贓物,華真行對此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此刻雖在夢裡,但夢中的他仍然是他。
朱猛東西沒拿著,手腕還被華真行扣住了,用力掙了幾下竟然掙不脫,神情變得很慌亂,抬頭帶著怯意道:“師弟,能私下說幾句話嗎,就到你那裡.”
華真行沒有去練晨功,帶著朱猛又回到了公寓,坐下後先給朱猛倒了一杯水才問:“師兄,你是怎麼回事?”
朱猛接過水捧在手中卻沒有喝,低頭半晌才突然抬眼道:“華師弟,你相信命運嗎?”
華真行笑了:“可能人人都有這個階段吧,在中學二年級的時候,我透過智慧終端問過這個問題。
主腦系統也沒有給出答案,只是提供了從古至今很多思想家的論述,讓我自己去理解。
我的答案是相信命運,但它只是起點並非終點。
命運決定了你在每一個時間可以選擇的範圍,而你所做出的每一種選擇,都決定了你接下來的選擇範圍。
我不知道師兄為什麼要問這個,你更應該想想具體遇到了什麼事情.”
朱猛又問道:“你瞭解我的經歷嗎?”
華真行一攤雙手:“假如你願意告訴我,就自己說.”
朱猛講述了一段曲折的經歷。
他是歡想國的第一代移民,原國籍為東國,華族人,從小在東國長大。
他十五歲那年,某次一家人外出遭遇事故,父母在意外中身亡,他被一位好心人救了。
朱猛不願說出這位好心人的名字,姑且用一個代號稱其甲先生。
朱猛成了孤兒,還是甲先生繼續提供了無私的關懷和幫助。
到後來,甲先生不僅是朱猛的救命恩人,在他的心目中的分量甚至比父親還重。
中學畢業後朱猛以優異成績考取了歡想國的非索大學,成為一名留學生,在校期間取得了三級養元術證書,提出了入籍申請。
對於這樣的人才,歡想國向來是歡迎的,朱猛順利成為了歡想國公民。
大學四年級,朱猛又到東國的春華大學做了一年的交換生,在那裡他見到了甲先生的女兒,姑且稱之為乙姑娘。
美麗溫柔的乙姑娘立刻就成為了朱猛心目的女神,在朱猛表白後,她與他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乙姑娘事後卻讓朱猛不要公開他們的關係,還說兩人很難真正的在一起。
她還告訴他,自己的父親其實在海外工作,是做生物製藥研究的,畢生的願望就是得到春容丹的完整丹方。
朱猛隨即找到了甲先生求證。
甲先生承認了,但他說並不把希望寄託在朱猛身上,這本就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甲先生雖說對朱猛不抱希望,這件事卻等於在朱猛心中種下了一枚種子並生根發芽。
當時還在讀大學四年級的朱猛,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會有多嚴重。
甲先生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