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正看著遠去的三人也是一陣無奈而後也是走出了這房間之中!眨眼的時間便是四年的時間過去!這一天早上玄月城之中兩匹快馬在玄月城的西北大道上飛奔著!一名模樣英俊的青年和一名模樣稍微普通一些的青年一前一後的道路上縱馬馳騁!“少爺?咱們真不回家嗎?老爺可是派人傳信過您一回來就立刻回去見老爺的啊?”
模樣普通的年輕人說道!“見他著什麼急!小爺我三年多沒有回玄月城了!我這一回來便是聽說勾欄院新來一花魁!小爺不得去見識見識啊!”
模樣英俊的青年說道!從這段對話之中不難發現這倆人是主僕關係!而且關係似乎還不錯!這模樣英俊的年輕人便是如今清河門閥世家之首的許家家主許天正的獨生子許炎!而另外一個便是他的僕人兼書童!二狗子!大名許苟!“可是!這要是被老爺知道了!說不得又得氣的暴跳如雷了!”
二狗子焦急的說道!“管他呢!他不也經常去嗎!沒少在哪碰見他都一個德行還好意思說我?”
許炎說道!聽到這話!二狗子的面色反而更加害怕了!因為這父子倆在家的確不像個父子!許天正對許炎恨鐵不成鋼!許炎覺得自己這老爹太過古板!特別是這古板還只針對自己!可是他老爹本人呢喝花酒、逛窯子樣樣在行!雖然沒有續絃的想法可是這玩的可是越來越花了!“那!少爺我們不是更應該先回去稟告一下老爺!以免撞車嗎?”
二狗子問道!“撞車?那感情好啊!父子倆同戲一女!這多刺激!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讓著他這把老骨頭的!大不了我第二個!”
許炎笑著說道!聽到這話二狗子更是滿臉的黑線可是也知道在勸下去許炎還指不定會說出什麼混賬話!所以他很識趣的閉嘴了!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許炎走心想著大不了回家挨頓板子也就是了!一想到這裡二狗子便是不自覺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他還清楚的記得三年前就因為許炎十四歲就去勾欄院喝花酒,然後被許天正逮了個正著!許天正捨不得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就把怒氣都撒在了二狗子的身上!那頓扳子那叫一個記憶猶新啊!愣是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才勉強能夠下地!而後許天正便是讓許炎去雲天閣求學!這一走便是兩年多!如今才剛剛回來,這許炎便是迫不及待的去勾欄院見那個新來的花魁!二人就這麼聊著!轉眼的時間便是來到了勾欄院!一看到許炎到來整個勾欄院都彷彿活過來了一般!連忙便有熱情的小廝上來給許炎二人牽馬!同時熱情的說道:“許少爺!您可是有很久沒來我們這了!”
“那是!小爺剛回來!”
許炎說著便是朝著小廝扔了一小錠銀子!足足有十兩銀子!這對於這小廝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了!他一年的收入也就這個數!看著小廝興奮的眼神!許炎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大聲說道:“小爺回來了!”
聽到這話勾欄院之中便有一箇中年美婦走了出來!一身環佩叮噹的走到了許炎的面前躬身說道:“許少爺您可有段日子沒來了!小翠都想死您了!怎麼樣還是找小翠嗎?”
“花姐!我可聽說你們這來了個新花魁!怎麼也不讓小爺見識見識?”
許炎說道!聽到許炎這話那個叫做花姐的老鴇子也是面色一緊!而後說道:“真不巧新來的花魁啊不方便!”
“怎麼個不方便啊?”
許炎問道!“哎呀,許少爺您懂的!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
花姐說道!“花姐!你可別蒙我啊!我這剛回來她就不方便?說說吧是不是覺得小爺走了幾年沒錢給你了?”
許炎說道!“哎呦!瞧您說的!我花姐是那樣的人嗎?只是真的不方便!”
花姐說道!然後眼神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許炎!然後便是立馬收了回來!可是這卻被許炎收進了眼睛之中然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