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的動靜很大,幾乎整個包間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
徐則桉很不滿意陳沐澤的態度,“我是幫你,你不領情算了,還反過來說我?”
江晚沒空搭理那邊的動靜,她感覺頭暈乎乎的,還很噁心,難受的感覺漸漸變得強烈起來,她皺起眉頭,用手撐住腦袋。
秦方好她們被安排在了另外幾桌,這桌上面都是江晚不認識的人,她覺得不舒服。
耳邊太吵了。
她面前的是一杯透明的橙色飲品,散發著水果的清香,入口像是汽水,現在幾乎只剩個底。
陳沐澤大步走過來,“江晚,對不起,我事先打過招呼了,明明都是酒水的,我....”
江晚撐著額頭,搖頭:“沒事。”
陳沐澤察覺不對,伸手握住江晚的肩膀,被蘇沐言拿著小包包揮過來:“死變態!你幹什麼呢?!”
秦方好和喬言心也小跑過來,護在江晚身前。
徐則桉冷笑:“你吼什麼吼?!你問問江晚願不願意?”
“在場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是江晚自已選的那杯酒,我們又沒有逼她.....”
“閉嘴!”
陳沐澤額頭青筋暴起,很愧疚,看著江晚不舒服地皺著眉頭:“你是不是酒精過敏?”
江晚搖頭,沒說話。
“江晚,我代替徐則桉向你道歉,這件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我只是想請大家吃飯,你....”
江晚緊皺著眉頭,頭疼與眩暈愈演愈烈,讓她沒辦法說出諒解陳沐澤的話。
耳邊說話的聲音漸漸遠去,“咚——”一聲,江晚一頭砸在桌子上面,不省人事。
“江晚?!”
秦方好她們連忙湊到江晚跟前,“晚晚?!”
“咚咚咚——”
包間的門被敲響。
裡面太過於混亂,根本沒有人聽到。
“咔噠——”
門被開啟。
“噠——”
“噠——”
“噠——”
硬質皮鞋踩在地板上面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震懾力。
所有的人都回頭,看到了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男人。
黑色的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解開,穿著幹練的西裝褲。
左手拿著黑色大衣,手略微用力,腕部那根筋明顯繃直。
男人鼻樑高挺。
偏偏一雙下三白的眼睛,瞳孔漆黑銳利,看人時格外平靜,漠然。
嘴唇繃直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臉上沒什麼表情。
五官組合在一起既冷淡又成熟。
所有的人都愣住,緊接著外面跑進來金帝斯的主管。
“老闆,您怎麼來了?”
男人鼻樑架著無框眼鏡,鏡片投射陰影,五官輪廓愈發寡淡利落。
抬了抬下巴:“聽說會所不提供白開水?”
一旁伺候的侍應生臉色慘白,剛才氣焰囂張的徐則桉也不說話了,垂著腦袋。
“不是,不是,怎麼會有這樣的規定呢?”
“今天參與這場宴會的所有工作人員解僱,以後永遠別想在京北找到工作。”
陳沐澤和徐則桉家裡面好歹都是圈子裡的,自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
男人走過去,用大衣包住江晚,摟著腰將人抱起來,一舉一動滿是珍視。
再起身,衝著秦方好她們點頭:“承蒙三位照顧我家晚晚,日後歡迎來周氏集團做客。”
秦方好她們忙點頭,嘴巴都合不攏了,眼巴巴看著江晚被抱走。
知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