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依舊在下,彷彿要把天上的水全部倒下來。

車伕依然是比爾,他臉色蒼白,胸口的斷骨因為馬車的顛簸疼的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被留了一條命,不過傷勢沒有醫治,就連自已的治療藥水都被維倫拿走了。

“活著對你就是恩賜了,我想你不需要它。”

這是維倫拿走治療藥水時候對他說過的話。

車廂內,維倫、黛妮和夏遠按照戰鬥前的位置坐在座位上。

黛妮的眸子秋波暗送,投射出萬種風情,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夏遠。

夏遠這時候沒時間理會她,剛才戰鬥後,他的資訊框又投射出資訊:

【基因最佳化可至強人級,目前進度20%····】

他本來沒有把基因最佳化液當一回事,但地球人不害地球人那天最後的話讓他對基因最佳化液重新產生了認識。

一種不靠外力紋章,單憑提升自身就可以獲得力量的途徑,也許這真是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夏遠弟弟,瞧瞧你那深邃的目光,你在想什麼呢?”黛妮說道,聲音嬌媚動人。

“沒什麼,嗯··我的紋章晉升到二級了。”腦子轉了一圈的夏遠撒了個謊。

“是嗎?真厲害!姐姐二級的時候也才是二級呢。”

“呃···,你二級的時候都已經二級了,也很厲害。”

“你兩個有病吧!”維倫用一種看精神病的眼光看著兩人。

“咯咯咯”黛妮笑的花枝亂顫,妖冶動人,試圖勾起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夏遠目光隨著黛妮胸前的顫抖而顫抖,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就在夏遠有些心猿意馬的時候就聽見車伕受傷的比爾在外面喊道:

“有個人站在路上,這次跟我沒關係。”

維倫放棄了看好戲的念頭,掀開車簾朝外看去:“你確定跟你沒關係嗎,比爾?”

比爾:“我們就五個人的小隊,除了我,都已經被你幹掉了。我發誓,跟我沒關係。”

維倫有些不耐煩:“我就知道這條路清淨不了!你們倆個準備正事了!”

夏遠的神智突然清醒過來,隨即有些警惕的看向黛妮。

這女人對我施展魅惑了?

身體健康的夏遠當然有肉體慾望,可就這樣目不斜視,旁若無人的盯著一個女人的身體,並且毫不掩飾的表露出慾望,並不符合夏遠一個華夏人,一個華夏大學畢業生的正常表現。

黛妮笑容突然變得很優雅:“夏遠弟弟果然有過人之處,一般人剛才就撲過來了。”

夏遠心裡暗自慶幸:老子雖然沒有過實操,但電腦硬碟裡還是有幾G存貨的。

維倫下頜朝雨中那道模糊的身影點了點:“和你們倆個有關係嗎?”

夏遠和黛妮朝路上那個試圖攔下他們馬車身影看去,同時搖搖頭說道:

“我從上了車就是你的人了,沒有其它同伴了。”

“我誰都不認識。”

瓢潑的大雨中,一個男人身影就站在路中央,就這麼靜靜地站著,彷彿大雨淋的不是他。

他面對著馬和馬車,還有馬車伕比爾,就這樣擋在他們的面前。

維倫的聲音從車廂裡傳出來:

“不算車伕的話,我們這裡有兩個試煉三級,一個二級。我們剛剛乾掉四個,你可以讓你的同伴出來了,我看看今天這一路能給我湊個什麼數!”

路上的陌生人搖搖頭:“沒有同伴,就我自已。”

維倫不肯出去淋雨,依舊在車廂裡說道:“那你是打算一個人單挑我們三個。”

陌生人也不肯到一側的車門前,依然站在路中央:“我只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