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人一樣了。

林烈斜著眼看著王勝:“你倒是跑的挺快。”

王勝臉色蒼白,心有餘悸的說道:“我···我注意到林子那邊有些不正常,我就跑了。”

林烈一拳打過去,怒罵道:“你看看躺著的兩個人!你就不能喊一聲?你就自已跑了?”

王勝一個趔趄,身子歪倒,趴在地上再開口已經是聲淚俱下:“我不知道,我那會腦子一片空白,我什麼都沒想!”

林烈站起來還要過去打,夏遠把他攔下:“已經死了兩個了傷了一個,你還要打死一個嗎?”

林烈指著王勝,眼神中充滿憤怒大聲喊道:“打死他又怎麼樣,他害死多少人了!留著他早晚把我們都害死!”

王勝也不起身就這樣趴在地上:“我沒有啊,我沒有害任何人,我就是想活下去,我不能死啊,我得回去!家裡還等我回去,我不能死啊!”

“我們都不想死,都想回家。但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團結起來。”林夏過去把他扶起來,眉頭有些微蹙,嘆聲說道:“光顧著自已是活不下去的!”

王勝坐起來仍舊嗚嗚的哭道:“我老婆有病,兒子還在上學,我拼命工作,不敢頂撞老闆,不敢得罪同事,走在外面路上我都不敢和人發生衝突,我不能出事啊,我一家全靠我了,我得回去啊!”

眾人沉默不語,只剩下王勝的哭泣聲。

“啊··哼··”李凡東躺在地上發出虛弱的聲音,張靜雅趕忙過去察看。

“他怎麼樣?”夏遠問道。

張靜雅搖搖頭:“說不好,我就是個護士,何況這裡什麼也沒有,沒什麼治療手段,只能靠他自已硬撐。”

暮色徹底降臨,這時候的森林已經完全黑下來,除了篝火堆旁,四周黑暗暗一片幽靜。夜風吹拂,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愈發顯得樹林裡陰森可怕。

陳兵又扔了幾段樹枝進去,火堆發出“啪啪”的燃燒的聲響。

林夏蜷膝坐在火堆旁,火光映照在臉上顯得臉色有些紅潤,夏遠看著林夏的側臉,心跳不由的一陣加速。

“遠子,你臉怎麼這麼紅?”林烈在另一邊看著夏遠的臉說道。

“呃···火烤的太近了”夏遠回答的有些慌亂,隨即又瞪眼道:“說過不要喊我遠子!”

“不叫遠子叫什麼,夏子也太難聽了像個足療店的名字。”

“你就不能正常叫我名字嗎?”

“那多生分!”

“咯咯咯”張靜雅聽著兩人的爭吵笑出聲。

“行了,你們兩個。”林夏蹙著眉打斷了兩人:“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任務還一點線索也沒有。還不快想想怎麼辦!還有狼人,現在退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

夏遠聞聲正色說道:“我其實一直在想,任務說的紋章會不會就是和狼人的出現有什麼聯絡。”

“什麼聯絡?殺掉狼人就能獲取紋章?”林烈在一旁搭腔。

“還不清楚,如果狼人再來,我們爭取留下一隻。”夏遠的目光變得堅定而深邃。

就在幾人談話之際,左側樹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幾人拿起木棒站起來,陳兵朝那邊丟出一根火把。

一個個藍色面板的人從樹林中鑽出來,為首的正是與夏遠說過話的那人。身後還跟著大約七八個人,有些人還帶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