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呢?”時景戰死死的盯著張元菊,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聲音冰冷的問道。

他現在真的恨不得直接一刀宰了張元菊,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打賣他孩子的主意,簡直不可饒恕!

“時營長,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張元剛一臉驚恐地看著時景戰,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誤會?”時景戰冷笑一聲,眼神冷漠地看了張元剛一眼,彷彿在看一個小丑一般。

下一刻,只見時景戰突然抬腳,猛地一腳踹在了張元菊的身上,直接將她踹倒在地上。隨後,他又一腳狠狠地踩在張元菊的手上,用力碾壓著。

“啊……”張元菊頓時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整個病房裡瞬間迴盪起了殺豬般的叫聲。

時景戰可沒有時間陪他們在這裡耗下去,多耽誤一分鐘,他的兒子就會多一分危險。

所以,他必須要儘快找到張老太太,確保自已的兒子安全無事。

時景戰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要不是張元菊和張老太太太過狠毒,時景戰此時也不會被逼的使出審訊士兵的手段來對付張元菊。

“時景戰,你憑什麼濫用私刑。這裡不是部隊!”張元剛看到時景戰將他妹妹踩在腳底下,瞬間被激怒的吼道。

李明順和另一個士兵,將張元剛死死的架住,他掙脫不開。

“還不說?”時景戰一邊問,一邊碾壓著腳在張元菊的雙手上施壓。

張元菊疼的出來一身的冷汗,不停的鬼叫著。

“你就算是個營長,沒有證據。你就是誣陷!”張元菊此刻還在狡辯。

“哼!”時景戰冷哼一聲,眼神冷冽如刀:“你以為我不敢動你嗎?我只是不想髒了自已的手而已。”

說著,時景戰再次加重了腳下的力度,張元菊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說還是不說?”時景戰的聲音冰冷得彷彿來自地獄。

張元菊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汗珠,她咬著牙,依舊不肯開口。

這時,時景戰突然鬆開了腳,張元菊以為他終於放過了自已,卻沒想到時景戰緊接著又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這一腳力道極大,直接將張元菊踹飛出去數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張元菊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時景戰一步步走向張元菊,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

“我不知道。”

張元菊態度堅決地回答道,她就是不想告訴時景戰,就讓他和夏晚晚那個女人擔驚受怕去吧,反正她也不知道她娘把孩子抱到哪裡去了。

時景戰看著眼前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他覺得張元菊簡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於是,他不再廢話,直接單手拎起張元菊,如同拎小雞一般輕鬆,隨後猛地將她甩向牆壁。

只聽見咚的一聲悶響,張元菊頓感天旋地轉,兩眼發黑,後腦勺重重地磕在堅硬的牆壁上。

一陣劇痛襲來,她甚至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後腦勺緩緩流淌下來。

時景戰並沒有就此罷休,他迅速上前,一隻手死死地掐住張元菊的脖子,將她緊緊地壓在牆面上。

由於雙腳突然離地,張元菊驚恐萬分,拼命地踢打著雙腿,但這絲毫不能改變她的處境。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元菊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彷彿隨時都會窒息而死。

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時景戰對她沒有一絲感情,只想置她於死地。

原來,這個男人從來就沒喜歡過她,他的心中只有夏晚晚一個人。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