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整個包廂頓時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向秦羽,沒想到秦羽竟敢當著老太太八十大壽的日子,說出這般不吉利的話。
哪怕他不甘心被柳海芹戲落,也不應該這般不知禮孝道啊!很快,包廂眾人便是滿臉怒容,男人們更是高挽著袖子,準備上前圍毆秦羽。
柳海芹首當其衝,挺著肥胖身軀,張著塗著紅油的指甲,一邊往秦羽臉上抓來,一邊叫道:“姓秦的,你竟敢咒我媽暴斃,我跟你拼了!”
“住手!”
便在這時,一聲清喝突然響起,將兩人給制止住。
眾人看向呼喝之人,竟是柳如煙。
柳如煙是柳家最為傑出的人才,深得老太太的寵愛,更是柳家集團的掌門人,言語之間自有一股威嚴,便是柳海芹這種自負傲慢的人,都要畏她三分。
柳如煙俏臉慍怒,一雙美眸冷冷地盯著秦羽,說道:“秦羽,瞧瞧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胡話,快過來給奶奶磕頭道歉!”
柳老太太坐在太師椅上,氣得渾身直哆嗦。
要不是柳如煙特地挽著老太太臂膀,恐怕她早就舉起柺杖打人了。
“我說的是事實,為何道歉?”
秦羽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筆直,高高的昂著頭。
“姓秦的,你剛才汙衊我的法器項鍊,這又作何解釋?!”
柳海芹真恨不得衝上前,抓秦羽十道血淋子,狠狠地出口惡氣。
本以為秦羽面對自己,會自卑的低頭道歉,豈料他竟敢挑釁自己,還汙衊她的法器項鍊是邪物,如何能忍。
其他人全都站在柳海芹這邊,紛紛叫嚷,要秦羽拿出證據,否則就怪他們不客氣。
人群裡已經有不少男人,摩拳擦掌,準備上前圍毆秦羽。
“這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王雪琴自然是看秦羽不入眼,哪裡有把他當成女婿看待,只當他是陌路人。
倒是柳如煙微微皺眉,清冷目光掃向周圍眾人。
哪怕她早已下定決心,準備跟秦羽離婚,但那也是在奶奶壽宴結束之後。
起碼,秦羽現在還是他的丈夫,哪怕是名義上的。
要是自己的丈夫在她的眼前,被眾人圍毆毒打,她無論如何都不答應。
柳如煙看著秦羽,發現他神色坦然,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不禁微感詫異:‘面對這種情況,他到底想要怎麼做,是繼續嘴硬下去,還是道歉求饒?’秦羽冷漠目光掃了眾人一遍,最後看向張牙舞爪的柳海芹,淡淡說道:“你真的想要我拿出證據?”
“呵呵,姓秦的,別告訴我說,你還敢拿出證據?”
柳海芹嘴角露出不屑冷笑。
秦羽揹負雙手,緩緩說道:“很簡單,你讓人去尋一樣活物,把項鍊戴在那活物身上,是真是假,一目瞭然.”
“好,今天老孃就讓你死個明白,敢汙衊我的法器項鍊是死物,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
柳海芹戳著秦羽,自信滿滿地叫囂道。
轉過身,她看向身邊一個氏族小輩,命令他出去找一樣活物。
那小輩連忙答應,幸災樂禍地瞟了秦羽一眼,快步跑出包廂,很快便消失不見。
整個包廂出奇的安靜,連丁點聲音都沒有響起。
不過眾人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一旦秦羽的謊話被拆穿,等待他的將是狂風驟雨。
柳海芹雙臂環抱在胸,眼神輕蔑憎惡地瞟著秦羽,不時發出冷哼聲。
秦羽神色坦然,仿若無事人一樣。
“咯咯咯!”
這時,包廂外面傳響起一陣雞鳴聲。
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