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送爽,輕柔地吹拂著大地。張景文面帶微笑,目光專注地看著孩子們的勞動成果。
只見那一張張裁剪好的宣紙上,印著各種各樣前世的促銷語,這些促銷語醒目而獨特,彷彿帶著某種神秘的吸引力。
每一張宣紙的末端都附著“天仙醉酒樓”幾個大字,然而,日期的部分卻是空白,尚未被填上。
因為張景文的王炸也才在昨天夜裡百分百得確定下來。
現在只需要把時間填上即可,跟劉掌櫃仔細確認了酒樓開業前的各種繁雜事項後,他經過深思熟慮把時間定在了三日後中午。
為何不在早上,因為早上的人不多,視覺上不夠衝擊。
等天仙醉有固定的客流量的時候,再推出早茶文化,錦上添花。
天仙醉需要裡裡外外重新打掃一番,畢竟前廳已經許久未開,裡面落著厚厚的不少灰塵。
而且五糧液系列酒的庫存也遠遠不夠,這一系列的問題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準備。
張景文果斷地讓劉瑤瑤把城外舊院的孩子全都召集了過來 ,只留下兩個孩子在認真仔細地補著日期,而其他人則迅速地投入到了緊張忙碌的釀酒大軍和酒店開荒工作之中。
現在的天仙醉已然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即便江南樓知曉自已被耍了,但是此刻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與此同時的江南樓,錢掌櫃滿臉怒容,氣憤不已。在他的眼中,天仙醉不過就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蚱,根本不值一提。
之所以沒有立刻將其購買下來,並且還不斷地拼命殺價,是因為他內心陰暗,就想眼睜睜地看著劉忠四處碰壁,遭遇重重困難,吃癟時那狼狽不堪的樣子。
然後再等到劉忠走投無路之時,回過頭來低聲下氣地祈求自已低價買下天仙醉,如此這般,便能滿足他自已內心那扭曲變態的成就感。
可萬萬沒想到,這隻螞蚱不知死活,竟敢玩花樣。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趕盡殺絕,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酒,哼。”
錢掌櫃憤怒過後,逐漸冷靜了下來,他不知道天仙醉在如此絕境還能打出什麼牌,不過小心為上。
立刻吩咐店裡的人:“你們去給我緊緊盯著天仙醉的一舉一動,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回來稟報,不得有絲毫疏忽!”
重新打掃後的天仙醉煥然一新,每一處角落都一塵不染,散發著清新宜人的氣息。
所有的孩子都穿著整齊的藏青色衣服,那衣服的背後,精心縫著“天仙醉酒樓”五個鮮紅醒目的大字,彷彿跳動的火焰。
他們乖巧地坐在方桌邊,雙手穩穩地拿著小紙條,神情專注而認真,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和興奮。
“1號至10號,你們去城東的北邊散發紙條,所有人記住只要你目之所及,就是你的戰場,就算是乞丐也給我發,我要讓全城東的人都知道天仙醉開業。”
“11號至20號,你們去南邊。”
“21號至30號,你們去東邊。”
“剩下的人就在西邊,以及天仙醉周邊活動。”
“好了,開始行動!”
一聲令下,所有的孩子飛快的竄出大廳,朝著自已的區域跑去。
這一天裡,整個京城的城東各處街道上,莫名的出現一群身著統一服裝的少年,如潮水般湧現,手中緊握著一疊疊小紙條。
他們迅速分散開來,以一種近乎狂熱的姿態,將傳單鋪天蓋地地分發出去。
身手敏捷,動作嫻熟,如同訓練有素的戰士,街道的每一個角落都未能倖免。
傳單或被塞在店鋪的門縫裡,或被壓在路邊的石墩下,甚至在風中飄蕩,落在遠處的人群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