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發出陣陣微光,這表示已經附魔成功了。

正準備將牌給阿湯叔,司權這時卻跳到了櫃檯,用舌頭舔了舔兩張卡,我是有些嫌棄這些口水的,但是阿湯叔卻好像一副如獲至寶的模樣。

“阿湯叔,牌就給你了,希望你用不上吧。”

“行行!”阿湯叔揣著這張牌高興得手舞足蹈,彷彿中了大獎一般。

一陣汗顏,用得著這麼誇張嗎?

耽誤了一陣子,我拎著東西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邊走邊感受路上的風景與陽光,此時夕陽將沉,消散了些熱氣,涼風拂過沁人心脾,我忽然想起司權在我的牌上舔了幾下:“你剛才為什麼要舔那麼幾下?”

司權:“可以延遲牌的儲存時間。”

我:“你為什麼不曾告訴我呢?”

司權:“主人,我怕我死得太早了。您要是知道,不就天天從我身上抽唾液了嗎?到時候‘津盡貓亡’了可不行。”

“這是阿湯叔叔兩顆靈珠的饋贈!”

我:“那你之後有沒有辦法?”

司權:“有。”

我:“什麼?”

司權:“給我吃靈珠。”

不行,太貴了,一顆初級就要兩千塊錢,中級五千塊錢,高階一萬塊錢,聽說還有特級的,但是我並沒有瞭解過這種限量東西的價錢。

當即選擇換一個話題。

我:“不過司權,我覺得阿湯叔是有問題的。”

司權一邊嚼著珠子一邊說道:“主人,您是說叔叔的腦子嗎?”

我白了肩上的小貓一眼,搖了搖頭:“不是,他知道你需要吃珠子,而且以往需要多試幾次的卡牌印刻,竟然在他那兒一次便成了,這可是召喚系的技能啊。”

司權:“這難道不是您聰明嗎?其實您也不用多慮,阿湯叔叔的能力就是F級能力‘幸運’,能抽出來說明他用能力了。”

“ ‘幸運’是虛無途徑之下的能力,這一切您以後就會了解的。”

我很討厭有人賣關子,不想說可以不說,為什麼要說一半然後在跟你講“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呢,我這一回就要聽完!

這樣想著,卻聽到後面有人大聲疾呼:“雲哥,幫幫我!”

原來是張凡,他匆匆忙忙似乎身後有人正在追他。

“快,他們要來了!”張凡站在我身前大喘著氣,“我先進去躲一躲啊,雲哥你幫我掩護一下。”

說著,張凡便朝一旁的小巷中鑽去。

我不得不感嘆,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像是排練了很多次一樣,一時之間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不一會兒,身後便衝出來兩個黑衣男人,面色不善地衝我說道:“有沒有看到一個跟你差不多高的男生從這裡經過?”

衝著我使臉色,尤其是這種威脅的神情,真是厭惡之至,我不慌不忙地掏出了最後一張牌,唯一的紅桃二,把牌捏在手上在這兩個男人眼前晃了一下說道:“喏,那不就是嗎?”

我輕輕抖了一下右肩膀,上面的司權心領神會,迅速跳到地上如箭般跑開。

兩個黑衣男人見一道黑影閃過,立馬追了上去:“快,張凡在那兒!”

張凡?他們還認識呢,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演技從來都是不高的,紅桃二隻是一種心理暗示罷了,他們大喊著張凡的名字,只能說這兩個人臺詞背得不熟,沒背進心裡。

見兩個男人走後,張凡從巷子裡面鑽了出來:“好險,多虧雲哥出手相救了。”

我心裡鄙夷,表明淡然地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呢?”

張凡:“這不是被追到這裡了嗎?”

我:“你知道的,小凡,這裡離你家那般很遠,總不要說你是被追到這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