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想辦法應對一下了。”

這十幾年因為這隻“百科全書式”的黑貓相伴,我也瞭解到不少秘辛。胡思亂想的習慣,也讓我能在很短的時間裡面接受這些東西。

“嗯,我知道了,”趴久了也累,我伸了伸腰,我很喜歡給一些自己做的撲克牌加一些能力,使其儲存自己的某些技能,“運氣不錯,一次成功,‘惑亂’牌嗎?”

這些自制牌需要勾勒一些銘文,以銘文迴路的方式儲存技能特性,不過是有時效性的。

這時,一道嬌小人影出現在走廊附近,司權扭頭看了一眼,不慌不忙地邁著四條修長的腿遁入黑暗之中。

“蘇曉?”我問了一句,顯然說了一句廢話。

“怎麼?不歡迎嗎?”蘇曉徑直走到了我的旁邊,毫不避諱地趴在欄杆上。她離我很近,身上幽幽的梔子花香格外勾人,沁人心脾。

蘇曉是我們一班的班長,長相甜美,可以說是任何人初戀的理想型了,我也對這個小女生有些好感,不過可惜的是,她有個叫邵自豪的男朋友了。

邵自豪因為家裡有一個有錢的父親,所以覺醒能力後就回家了,這個被丟下的小女生常常喜歡找我聊天,為了避人耳目,她還喜歡和搞一些書信來往。

所以,我儘量和她保持著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我雙手靠在欄杆上,手上捏著那張二號牌微笑道:“大小姐駕到,榮幸之至。”

蘇曉微微偏了偏頭,嘴角撇了一下,斜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牌,又看著我:“你只會說這些客氣的好聽話兒嗎?”

我:“那我也不能說難聽話啊。”

蘇曉並沒有說下去了,空氣微微凝滯,氣氛有些沉悶,我頓了頓隨即說道:“你來這裡又有些什麼問題呢?”

綜合樓三樓的陽臺似乎成了我這兩年來與人閒聊、解決情感問題的“心理診所”了。這地方我經常來,當初受萬人仰慕時被人紛紛效仿,也有人壯著膽子過來和我說上幾句,久而久之聊得多了,我有了一些忠實的“聊客”,即便被進入強基營後,還是有一些人閒得無聊跑過來和我聊上幾句。

蘇曉就是這些“聊客”中的一員。

“吵架了……”蘇曉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被捂得微弱,“如果當初你多跟我聊幾句就好了。”

我:“多聊幾句也治癒不了情感頑疾。”

蘇曉:“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我是知道的,所以一件事情錯過了自己從來不會去後悔的,即便是感情上的事情也不例外。

只不過現在晚風驟停,死一般的靜寂有些令人窒息了,我輕咳了一聲,說道:“發生了什麼?”

不想負面情緒充斥自己身邊,這是心裡話,所以我總是很盡心竭力地去解決這些問題,引出問題、贊同問題、最後鼓勵問題人自己解決問題,這是一套標準的“雲氏治療方案”。

無聲持續好長一會兒,才聽到蘇曉說了出來:“他讓我逃課,和他一起訓練,我拒絕過很多次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直問我。以前我覺得他很體貼、懂得為人著想,但是現在我才發現他變了,變得富有佔有慾、控制慾,一有不順他心的地方就生氣,發脾氣,然後吵架,你知道嗎?最後他還會過來誠懇道歉。”

“我記得有一次吵架,我真的想和他分手了,他跑到學校裡來,就是上個月,你還記得嗎?”

蘇曉從臂彎裡露出一隻眼睛看著我,無助、惹人憐愛,我被看得心軟了些,艱難地回憶起來:“你說,上次的熱氣球事件嗎?”

蘇曉微微點頭,從我的角度去看像極了磕頭,她繼續說道:“那一次他租了二十多個熱氣球,放到學校上空,上面寫滿了‘蘇曉求求你了我錯了’、‘蘇曉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