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蛟尾處,天蜥宗。

天蜥宗宗主段未涯帶著毒醫老翁來到秦八的庭院處,他們身後跟隨著幾頭馱著大量瘴屍的巨蜥!

“等會你說還是我說?”段未涯皺著眉頭轉過頭去,不放心地開口,“這顆丹藥......有用吧?”

“主人親自賜予的丹藥,你說呢?”毒醫老翁想了想後,開口道:“還是我來說吧,我毒醫的身份比較有信服力!”

點了點頭,二人推門而入。

“奇怪!”段未涯見庭院內空無一人,開口道:“庭院門外沒有宗門弟子看守就算了,連院內的侍女竟都不見蹤影......”

“應該都在那間屋裡。”毒醫老翁看向唯一亮著燈光的房屋提醒道。

“走!去看看!”

二人剛準備上前,卻被陣陣嘶聲攔下了腳步,堆疊纏繞在一起的花斑毒蛇眨眼間便鋪滿在地。

“這裡是天蜥宗,怎麼會有那麼多毒蛇?”毒醫老翁冷眼看向段未涯,“注意你的立場,彩鱗宗是主人死對頭的下屬!”

“我怎麼知道!”段無涯不耐煩的說道:“區區毒蛇而已,又奈何不了我們,直接闖進去看看!”

“慢著!”毒醫老翁思忖了下,開口道:“我聽說,秦八和彩鱗宗的寡婦有染......你說那個阿九會不會是他們的兒子?”

“絕不可能!”段未涯沉聲說道:“我知道他倆有染之時,阿九早已出生,他的生母是我宗門的一個侍女!”

“呵呵,萬一......是障眼法呢?”毒醫老翁冷冷地開口。

“我親眼所見阿九是侍女所生,這還能有假?”段未涯內心越發的暴躁。

“可這遍地的毒蛇又作何解釋?”毒醫老翁眼神不善地向其看了過去,“要麼你與彩鱗宗暗度陳倉,要麼秦八的兒子就是蛇寡婦生的!”

“你!”段未涯指著毒醫老翁,臉色陰晴不定,因為他實在想不到其它的原因。

但不管哪種情況,都夠自已喝一壺的,自已的主子眼裡可容不得半粒沙子!

“秦八,你給本宗主出來!”段未涯當即對著屋內大喝道:“你是不是和蛇寡婦那個娘們暗地裡還有牽扯!”

轟隆一聲!

房門四散而飛,一頭斑斕的巨蟒率先破門而出,它吐著腥臭的蛇杏徑直地衝了出來!

“還真是那寡婦的座下之物!”毒醫老翁似笑非笑地說了句風涼話。

“這狗日的秦八!”段未涯咬牙切齒地心中暗道,“是嫌活得太久了嗎!?”

緊接著,秦八和蛇寡婦果然一同從屋內走了出來。

“宗主!”秦八雙眼內遍佈著血痕,身上戾氣逼人,“還請宗主看在平日裡我秦八對宗門鞠躬盡瘁的份上,給我一些時日救我兒阿九,待事後我秦八願一力承擔所有!”

一旁的蛇寡婦彩紗遮面,下半身已經化為斑斕的蛇軀,她聲音尖銳而又細啞的開口:“秦八,你還有沒有骨氣!兒子跟著你成了這副模樣,現在又在低聲下氣地求他?”

“閉嘴!”秦八沉聲喝道,“阿九已經死而復生了四次,耽誤不得啊!

“行,秦八!你長本事了啊!”蛇寡婦往旁邊挪了下,掐著腰厲聲道:“這次就聽你的,若是救不回來阿九,我必定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咱倆就一起到黃泉之下照顧阿九去吧!”

“謝謝你這次沒有無理取鬧!”秦八低著腦袋向其說道。

“哼!”蛇寡婦將頭扭向一邊。

“我足足被你們騙了十二年!”段未涯胸口起伏地指著二人,“現在還要在我面前演戲嗎!?”

“這就是段老兄你的不對啊!”毒醫老翁適時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救子心切,可不是你這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