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皓知道這一回太后是老房子著火,動真格的了,怕把事情鬧大,於是急忙嘿嘿一笑,勸道:“母后您熬了一夜,一定很累,兒臣送您回宮休息吧.”

說著話,辰皓就起身來拉太后的胳膊,卻被太后猛的一甩,道:“跪下!今天本宮就要把事情追查到底,看看你到底為何到南姿花谷去!”

辰皓瞭解太后,她要認真起來,誰勸說也沒用,別看先帝是一國之君,很多事情也聽太后的,女人自古都是吹枕頭風的高手,再說不依著她們的意思,她們老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甚是惱人,這是男人最招架不住的三大絕招。

雖然文穎站一旁一聲不吭,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但是從她紅著的雙眼就能看出來,這娘們一定哭過,並且讓太后為她做主,辰皓知道,自己已經被女人纏上了,男人一旦被女人纏上,甩是不好甩掉的。

約莫一刻鐘之後,御廚祖泰和農師堂秋成都來了,行過禮之後,太后並沒有讓他們平身,他們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帝,大概就猜到太后發飈了。

太后冷冷道:“祖泰,你可知罪?”

祖泰已過花甲之年,由於是廚子的緣故,吃得白胖白胖的,像四十來歲的人一樣,平時都是笑口常開的,此刻聽太后問得莫名其妙,像被人在腦門上用磚頭拍了一下,硬是愣了好大一會兒,才道:“稟太后,微臣著實不知犯了何罪.”

太后不看祖泰,一直觀察著辰皓的表情,冷眼瞧著他,對祖泰道:“你不用著急,本宮一會兒就會告訴你犯了何罪.”

說到這裡,太后又將鳳眸轉向秋成,用審犯人的口吻問道:“秋堂主,你可知罪?”

秋成求助似的望望辰皓,又望望辰武,見二人沒給他什麼提示,馬上咚的一聲磕了個頭,道:“回太后,微臣也不知所犯何罪.”

太后只覺得秋成的動作有些好笑,冷笑一聲過後,把牙一咬,道:“你二人都犯了死罪,居然還渾然不知,來人呀,拖出去砍啦!”

一聽要砍頭,二人像冤大頭一樣,登時一陣著急,秋成心有不甘道:“太后容稟啊,就算要殺微臣的頭,也得讓微臣死得明白些,還望太后告知微臣所犯何罪,以免到地府做個糊塗鬼啊.”

太后長長的舒了口氣,喝過一口熱茶才道:“嗯,秋堂主之言,倒有些道理,本宮斷然不會讓你做個糊塗鬼的,你們可知道,就在昨夜,你們的主子,當今的聖上,又去了南姿花谷.”

祖泰聽到這裡,馬上就想把事情撇清,道:“稟太后,老臣只對做菜有興趣,對女人沒有興趣.”

太后道:“祖泰你先不要急,聽本宮把話說完,皇帝去南姿花谷沒有找女人,而是隻喝了些酒,吃了些菜.”

秋成聽到這裡,硬著頭皮道:“這……這微臣有點不信啊,按說男人去那些地方,一定會去找女人了,不然就是白去了呀.”

辰皓聽到這裡,瞪了一眼秋成,心想這傢伙能不能別這麼多話,憑什麼去南姿花谷就一定要找女人,只喝酒吃菜不行嗎?太后聽秋成說完,得意的笑道:“秋堂主所言不錯,這一點本宮也不信,但是人家皇帝就是說了,他只在那裡吃了菜,喝了酒.”

秋成又有些不懂了,頭也不敢抬的問太后:“稟太后,就算聖上在南姿花谷只吃了菜,喝了酒,可這與臣等無關啊,太后又怎麼會殺微臣的頭呢?”

太后道:“哼!你連這些都想不明白,真是枉為農師堂堂主,皇帝深更半夜,跑到外面喝酒吃菜,這也就意味著你們做的菜,和釀的酒都不合皇帝的味口,所以皇帝才會到外面去吃.”

祖泰此刻也得說點什麼,兩個人同時死罪,不能光讓秋成辯解,他也得爭取一下,不然砍了頭都是個冤大頭,於是道:“太后,恕老臣直言,就算皇帝到外面吃菜喝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