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要打的就是關西王候虎!”
黃承眼珠轉了轉,打叉道:“陛下,那關西王候虎,可是陛下的親舅舅啊,難道陛下第一個就要拿他開刀?”
辰皓道:“哼,親舅舅又怎麼樣?這一回朕要大義滅親,誰讓他不歸順朝庭呢,這是他們逼著朕這麼做的!”
眾人覺得辰皓說的很對,又停了一會兒,辰皓又對黃承道:“黃藥師,行軍途中,是一定要有軍醫大夫的,不然受了傷就無人醫治了,你丹師堂打算派幾個人去啊?並且要多帶些治傷的丹藥.”
“啊?”
黃承聽到這裡,只覺得頭嗡嗡作響,半天沒緩過勁兒來,等到緩過勁兒來,他就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有點兒要掉眼淚的意思,然後就開始訴苦了:“陛下啊,九大堂之中,就數我丹師堂最窮了,現在堂內已經沒有多餘的丹藥了,微臣的弟子們還要留在山上煉製丹藥,微臣已經年邁,大多數事情還得仰仗他們的.”
辰皓就知道,一讓這幫人去冒險,去打杖,他們就一個比一個事多,一個比一個會找藉口,絕不能再助長這種風氣了,先帝時期那種安逸的生活已經過去了,九大諸候王和皇帝相安無事的歲月已經不會再有了,他們不想臣服,就只有動用武力來解決,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勢在必行,這是一勞永益的辦法。
“不行,朕不聽你這些歪理,前段時間的進階測試,你丹師堂不是也收了幾十名弟子嗎?難道還派不出人來嗎?朕讓他們去治病救人,又不是讓他們去送死,無論如何,這次丹四級以上的人,最少得去五十個,少一個都不行!”
天哪?五十個?我丹師堂全指望三級以上的徒弟煉丹呢,其他階段的都是小白,一下子掉走五十名,誰來完成每天的任務呢?簡直要了我的老命啊,黃承聽到這裡,直接就暈了過去。
辰皓冷哼一聲,就知道黃承在裝暈,馬上就對西門石道:“西門堂主,探一探黃堂主是否還有氣息,若是沒有了,就扔到河裡餵魚吧.”
西門石俯下身子,用手指隨便在黃承鼻子處探了探,明明覺得有氣息,卻硬是拱手道:“稟陛下,黃堂主已經沒了鼻息,只怕已經嚇死了,可以扔到河裡餵魚了.”
西門石話音方落,黃承噌的一聲就坐了起來,責怪道:“西門石!你什麼意思,老夫明明有鼻息,你怎麼探的?”
西門石道:“哼!黃藥師啊,你在這朝堂之上,居然敢裝死,分明是欺君之罪,反正你橫豎都是個死,不如扔河裡餵魚吧,有沒有氣息,又有什麼關係呢?”
黃承此刻突然就蹦了蹦,七十多歲的老人蹦起來,還是很滑稽的,蹦完之後指著西門石的鼻子道:“放你的屁!我看把你扔河裡餵魚還差不多!”
說完這句,便又對辰皓拱手道:“陛下,老臣願意親自前去,只求陛下把那五十名堂工留在堂內,他們可比老臣重要多了,丹師堂沒有老臣可以,但是沒有他們,整個丹師堂就會癱瘓了.”
辰皓聽後一愣,馬上道:“黃堂主啊,你這是什麼話啊?朕還是頭一回聽說,一個堂沒有堂主可以,沒有堂工不行的,那你的意思是,你這個堂主有沒有都無所謂了是吧?不如這樣吧,把你職務撤去,俸祿減去,不知你意如何?”
黃承解釋道:“陛下,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五十名四級以上的堂工,對丹師堂實在太重要了,他們是丹師堂的頂樑柱啊,若沒有他們微臣是忙不過來的,就算要培養人才,也得好些年啊,微臣覺得調去四五個還行,調去五十個,那就跟殺了老臣差不多,因為到時候丹師堂必定丹藥匱乏,直接就影響收入,然後二百多名弟子就面臨著餓死的風險,要不就得到工師堂去做工了,老臣可丟不起那個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