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賽開始之前,陽光被厚重的雲層遮蔽,天色陰沉得彷彿要滴下水來。狂風呼嘯著席捲賽場四周,吹得旌旗獵獵作響。參賽者們齊聚一堂,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複雜的神情。有的人眉頭緊鎖,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默默祈禱能抽到一個有利的分組;有的人則故作鎮定,但微微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他們內心的不安;還有的人目光堅定,充滿了自信,彷彿對即將到來的抽籤結果毫不畏懼。

所有人都懷著緊張與期待的心情進行抽籤分組。現場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大部分人都暗自祈禱不要和梵星、悅月一組,畢竟他們在初賽中的表現太過耀眼。那驚才絕豔的身手,那強大無比的功法,無一不讓人望而生畏。

在人群的角落裡,只有一個面相普通的青年,他的目光中透著陰狠,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惡意。他緊緊地盯著梵星,眼神中彷彿燃燒著熊熊的怒火。趁著眾人不注意,他偷偷地給考官使了個眼色,那眼色中包含著不可言說的秘密和交易。

最終,命運彷彿開了一個惡意的玩笑,竟真的讓他和梵星抽到了一組。

另一邊,非常幸運的是,梵星和悅月透過抽籤沒有抽到同一組。這或許是命運的一種別樣安排,讓他們各自在不同的戰場上拼搏。

悅月所在的小組,當她踏上賽場的那一刻,陰霾的天空中忽然有幾縷陽光穿透雲層,灑在賽場上。但這絲毫沒有減輕比賽的緊張氛圍,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悅月的對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肌肉賁張,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粗獷的氣息,手中握著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彷彿能一棒擊碎山嶽。然而面對悅月,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忌憚,想起初賽時悅月那驚豔絕倫的表現,他心中已生怯意。

比賽開始,對手們面面相覷,還沒動手就直接選擇了投降。他們深知自已與悅月之間的差距,與其做無謂的抵抗,不如直接認輸,免受皮肉之苦。悅月輕鬆地應對著這一切,她的眼神清澈而堅定,沒有因為對手的投降而有絲毫的懈怠。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而從容,彷彿這不是一場激烈的比賽,而是她一個人的舞臺。

沒一會兒,她就成功拿到了她這一組的第一名,順利晉級決賽。她的臉上沒有過多的喜悅,更多的是對接下來比賽的沉思和準備。

而梵星那邊的戰鬥則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波折。前面的對決對於梵星來說還算輕鬆,他憑藉著敏捷的身手和強大的功法,迅速擊敗了幾個對手。他的對手有的擅長拳法,剛猛有力,拳風呼嘯;有的擅長刀法,刀光閃爍,寒氣逼人。但在梵星面前,他們都難以支撐太久。

然而,當輪到和那個面相普通卻心懷叵測的青年對戰時,陰沉的天空中忽然響起幾聲悶雷,彷彿在預示著這場戰鬥的不平凡。梵星從一開始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那青年的招式凌厲且詭異,與之前的對手截然不同。他的劍法刁鑽,角度奇特,每一次攻擊都彷彿隱藏著無數的陷阱。

梵星施展出渾身解數,試圖找出對方的破綻。他身形閃爍,如鬼魅般在賽場上穿梭,手中的武器揮舞得密不透風。但那青年彷彿能洞察他的每一個想法,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化解他的攻擊,併發起更加猛烈的反擊。

梵星感到一陣棘手,他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驚訝這青年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臺下觀戰的黃翔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他的眼神一直緊盯著賽場。當看到梵星陷入困境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冷笑。然後,他向那青年微微示意,暗示他可以下死手了。

那青年得到指示,突然暴起,像是一隻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瞬間發動致命的攻擊。他從懷裡掏出一把白粉,猛地灑向梵星。梵星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