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了。”

“哈?不辛苦,不辛苦~”兩人有些詫異連連擺手,原以為會受到安晏清的責備,沒想到他這麼通情達理。

要說不生氣是假的,但這事兒也怪不到萬斯年與沈禾頭上,況且以安晏清對孟純一的瞭解,說不定今天這局還是她自已攢的,真要怪就怪他這段時間冷落了小姑娘。

三人在手術室外又焦急地等了一段時間孟純一才被護士推出來,醫生也隨後出來,看著他們三人問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安晏清急忙上前:“我是。”

“手術很成功,但需要住院觀察3-5天。一會兒病人醒了以後讓她半臥著,能動了就扶她下地走走;先不著急給她吃東西,等腸道功能恢復後開始排氣了,你才給她喝點溫水然後再慢慢過渡到清淡的流食。”醫生一氣說了幾條注意事項,安晏清都耐心地聽著一一記下。

將人送至病房後安晏清便讓萬斯年他們先回去,但兩人堅持要等孟純一醒來再走,好在小姑娘不過睡了半小時左右就醒了,然而整個人還迷迷瞪瞪的,萬斯年與沈禾也不想影響她休息,只好同她打了聲招呼便離開。

他們兩人一走,病房裡就只剩下安晏清和孟純一,小姑娘有些心虛又委屈,想張嘴叫人奈何身子虛弱,只能發出一點氣聲。安晏清看出了她的意圖,柔聲安撫道:“先好好休息,有什麼晚點再說。”

王姐趕到病房的時候安晏清正專注地給小姑娘擦手,眼前的男人依舊溫和,但王姐又感覺他有哪裡不一樣了,還來不及細想勤勞使然的她便已走上前打算接過安晏清手中的毛巾替他,安晏清卻擺了擺手:“你先歇會兒,我把手和臉擦完了你再來幫她擦擦身子”

畢竟不像之前醉酒那麼簡單,有個女人在總是比他一個大男人方便。

這一夜王姐和安晏清都留在了醫院照顧孟純一。

天明後王姐回家準備吃的,等她返回時安晏清已經扶著孟純一在屋內走動排氣,小姑娘的精神看起來比昨日好點,但整個人仍是病懨懨的,扶著她的人更是一臉的疼惜,嘴裡不停地叮囑她:“不著急,慢慢來。”

折騰一上午孟純一還是沒排氣,安晏清只能給她喂一些湯水。等安晏清伺候完孟純一后王姐也將給他準備的餐食擺了出來:“安總,您也快去吃一口吧,從昨晚到現在您也是水米未進。”

男人淺淺應了一聲:“好,也辛苦你了。”

安晏清在外邊吃東西的時候,王姐與孟純一閒聊起來:“孟小姐,安總對您可是真好啊,小叔當到他這個份兒上的我還是頭一次見。昨晚他把陪護床讓給我睡,自已就窩在外邊那個小沙發上,半夜還時不時起來看你發燒沒有,今早醒來也不說回家休息,只是安排我回家做些您能吃的東西過來。”

王姐說的這些孟純一是不知道的,昨晚她很早就入睡了,半夜也不曾醒來,等今早醒來的時候病房裡就只有她和安晏清。念及王姐剛剛的話,小姑娘多少有些動容,她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叔慣是會在她身後為她默默付出,然後又什麼都不告訴她。

心裡邊波瀾起伏,孟純一面上卻沒顯露出來:“嗯,他確實是一個很合格的小叔。”

安晏清吃完東西回來,將小姑娘扶著躺下:“休息會兒,下午再起來走動。”

男人輕柔的聲音讓孟純一覺得很安心,但望著他眼下的烏青,她亦有些心疼:“你也回家洗個澡休息一下吧,襯衣皺了,胡茬也冒出來了,都不帥了。”

“孟純一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誇你呢,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別人帥不帥呢?”安晏清有些哭笑不得,替她蓋好被子。

聽他這麼說,小姑娘臉上有些掛不住:“別人帥不帥我不管,你帥不帥我得管,你可是代表著我們孟家的臉面呢。不說了,我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