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內
“你來這幹嘛?”白康富沉沉道。
看著一臉陰冷盯著自已的白康富,白朮有點愣神,直到白康富再問了一句白朮才回過來神。
“來領這月的資源,二叔這是怎麼了,還弄的一身血跡。”
“剛敲打了一隻不聽話的狗,你既然領完了就早點回去吧。”白康富敷衍的回了句就直接擺擺手離去了。
白朮眼神緊緊望著逐漸走遠的白康富。
直到白康富走遠直至身影消失不見,白朮才收回自已的眼神。
……
白府外
出了白府,白朮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直到走到一家包子鋪才停下了腳步。
“劉伯,給我拿兩個包子。”白朮朝著鋪子裡面喊了一聲。
“好嘞,你稍等下。”
過了一會店主才快步的走了出來,看了看白朮,在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連忙將白朮拉入了裡屋去。
“少爺,你怎麼來我這裡了?”店主拿了兩個包子和杯茶放在了白遠面前問道。
“劉伯,我今天看到白康富一身血跡從白府後院出來了。”白遠啃著手上包子,語氣有些低沉。
說起來這個劉伯,乃是白朮修行之路上的引路人,就連修煉的功法也是他給的,不過他說這本來就是白遠,白朮的父親給他的。
自從白遠失蹤以後,白家之人一直都不怎麼待見白朮。
直到白朮七歲那年,這個劉伯就出現了,他自稱是白遠出生入死的朋友,還拿出了白遠一直佩戴的玉扳指。
在白朮有限的關於父親記憶中,白遠確實一直佩戴著這個扳指,這也讓他多相信了劉伯一分。
當時的劉伯直接就說出了,其實他的父親白遠,失蹤的真相其實是被他的二叔白康富,給囚禁了起來。
從出生就在白府的白朮壓根就不可能相信這種言論,他當即就想要喊人過來,把這一派胡言的人給抓走。
而後面也是因為種種原因使得白朮不得不相信他。
……
“劉伯,白康富他今天肯定是又打了我父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救他出來?”白朮再次開口問道,不過劉伯看向他的眼神竟莫名的有股淒涼感。
“少爺,你還沒跟我說你這修為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劉伯沒有在看向白朮,就連話語也迴避了起來。
白朮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劉伯。
“我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因為希望全在我身上?”白朮語氣有些顫抖道。
劉伯聽到白朮話語有些慚愧,都是因為他的原因,其實他只是個連修仙門檻都邁不進去小人物。
“不是你的問題,都是因為我,沒有辦法救出你父親。”劉伯語氣淒涼接著道:“術兒,以後你就過好自已的生活吧”。
白朮聽完如遭雷劈,自已父親出生入死的兄弟說不救了?怎麼可能,他大聲反駁:“他是我父親,虧你還是他兄弟,怎麼可能說不救就不救?”
“我們已經沒有資源可以支撐的起救他了,你現在也沒有修為了,以後過好自已的生活就可以了。”劉伯說完直接走出裡屋往外邊走去,留下白朮一人。
白朮看著突然變得冷漠的劉伯發愣,過了好一會白朮直接跑出屋外對著劉伯大喊:“他不是你什麼人,但他是我父親,你不想救,我自已做。”
劉伯看著遠去的白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已經遠走的白朮呆愣在原地。
……
“你到底有什麼作用呢。”白朮搖著這手中的葫蘆,還是沒有發現葫蘆的作用。
剛剛趕回來院子的白朮,拿出了淳于瑾交給他的戒指,從裡面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