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不在他身上。”

白遠抬起頭看了白康富一眼,又低下了頭。

“白朮真是厲害了,這麼多年,居然現在才被我發現。”白康富沒有理會白遠,而是繼續說著。

他的話語中,既有對白朮的驚歎,也隱含著一絲不甘與挫敗。

白康富的每一個字,都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他的話語,不僅是在向白遠傳達資訊,更是在表達自已的情緒與思考。

“兄長,你說吧,我要怎麼對付他呢。”

白康富的眼神陰狠而冷冽,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道。

白遠沒有理睬白康富,他雙手雙腳都被鐐銬給綁住,也沒有嘗試著掙扎。

因為早在之前,白遠的修為連同筋骨都被白康富給毀了。

如今哪怕是動一下都得忍受著鑽心之痛,所以他也不再掙扎。

只是在聽到白康富的話語時,他不禁覺得好笑了起來。

“哈哈,你是真的傻啊,我早說過了,玉佩不在他身上,你再怎麼算計,你也得不到想要的。”

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白遠像是聽到格外好笑的笑話大笑了起來。

不過因為手腳上的鐐銬緊緊的鎖住了他,他因此動彈不得。

但由於劇烈的抖動,手腳上的鐐銬也被震得叮噹響。

不過白遠沒有停止他的笑,他說道:“你是真的可憐啊。”

白遠收起笑,接著說道:“你知道嗎,小的時候,父親就常常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會將你毒打一頓。

當時,我就在想,這小子怎麼這麼可憐,他真的是我的弟弟嗎。

沒想到,現如今的我,還是覺得你是真的好可憐啊,我的弟弟。”

在白遠的話語落下後,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白康富沉默不語,但他的內心卻如同翻滾的暗潮,洶湧而澎湃。

那張原本就冷峻的面孔,此刻更是黑沉得如同煤炭一般。

每一道皺紋都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他的不滿與憤懣。

白康富的面容如同寒冰,眼眸中夾雜著無盡的陰毒與怨恨。

“夠了,別給我提那老東西,那老東西早就死了。”白康富冷著臉說道。

語氣中的怨恨,如同鋒利的刀刃,割裂了空氣,也割裂了過往與現在之間的界限。

“你知道白朮如今已經不在白府了嗎,只要我想,我隨時都能動了他。”白康富陰狠的話語緩緩的道出。

白遠的內心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敲擊在他緊繃的心絃上。

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在白府的權力格局中,白康富雖有其勢力。

但白遠深知,面對全府的眾人。

尤其是那些曾經支援過自已的人,白康富絕不敢輕舉妄動。

有他們在,白康富必然是不會動手的,但現如今卻不好說了。

白康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著嘲諷與挑釁。

他將選擇權拋給了白遠:“兄長,你來決定吧,要怎麼對付他。”

這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實則是將白遠置於一個兩難的境地。

白康富的言辭雖帶著笑意,但在白遠耳中,卻如同冰刃入骨,寒意徹骨。

“白康富,你若是敢動白朮一根毫毛,我白遠,誓不罷休。”

白遠咬緊牙關,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堅決。

他雙眼大睜,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死死地盯著白康富。

白康富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

他緩緩站起身,如同一隻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