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西奧德斯坦伯爵的一個僕人聽到有人敲門。
他開啟門,發現戈弗雷和奎爾在外面。
“我們想和老爺談談,“奎爾說,僕人讓他們等待,然後他去了伯爵的寢室。
在裡面,他發現那個憔悴的男人正在翻閱他的信件。
“大人,國王的奎爾和--一個不知名的人希望見您,“僕人告訴伯爵。
“謝謝你,霍爾伯特,你可以帶他們到客廳裡去。
“僕人點點頭,迅速離開;西奧多里克跟在後面,走進客廳。
幾分鐘後,兩個人進來了。
其中一個人很容易辨認,他的長袍和沾滿墨水的手指是奎爾人。
另一個人則更難確定。
顯然是個平民,穿著普通的布衣,身上沾滿了旅行的痕跡,頭髮有點長,很直,對自己的外表沒有什麼想法。
他看起來既蒼白得像個北方人,又黑得像個南方人。
“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狄奧多里克問。
“謝謝你見我們,我的主人,“奎爾說。
“我們想和你談談關於阿達斯丁的事。
““我知道奎爾必須主持阿達斯丁的工作,但我不知道你對它的事務有個人興趣。
畢竟,這隻涉及貴族。
“狄奧多里克說,瞥了一眼戈弗雷。
“現在不是普通時期,“奎爾回答。
“而幾天後集結的“東西“也不會是普通的。
““我可以想象,米丹哈爾最近是相當多的陰謀詭計的巢穴,“伯爵冷笑著說。
“不過,我很驚訝,它甚至會延伸到尊敬的領主和他們的追隨者之外。
““是的,大人,通常我不會有絲毫的干涉。
然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有一些擔憂......““我們不希望看到谷地和伊薩恩的任何一位爵爺被選為保護者,“戈弗雷打斷說。
“現在這些話至少是明白的,“伯爵說。
“讓我們坐下。
“他補充說,向傢俱打了個手勢,自己也坐下了。
“那你為什麼採取這種姿態?“奎爾和戈弗雷以他為榜樣,也坐了下來。
“因為雙方都對對方沒有任何好感,可能會濫用他們新發現的力量來摧毀對方。
他們的敵意很深。
或者說,如果他們中的一個發展得太強大,“戈弗雷說,“也沒有什麼能保護西奧德斯坦免受他們的傷害。
““西格爾姆國王和他的前輩們總是小心翼翼地限制賈爾斯的權力,“奎爾插話說。
“決不讓瓦爾或伊薩恩爵士成為龍主或與王室聯姻。
永遠不要讓他們有爭奪王位的野心。
““而你認為這種擔心是合理的?我的夥伴們可能會濫用保護者大人的權力?““你更瞭解他們,“戈弗雷承認。
“你相信什麼?““我不知道瓦勒裡安的情況,也不知道他與伊森哈特的恩怨是否勝過他的常識。
另一方面,'鐵腕',“狄奧多里克思索著,用的是給伊森哈特爵士的易名。
“伊森哈特總是有一種強烈的願望,希望事情按照他的方式進行,並有意願使用武力來使之成為現實。
“過了一會兒,西奧多里克才再次開口。
“為什麼這是你的事?你有什麼資格插手王國的事務?““一個人不一定非得是個伯爵,“戈弗雷平靜地說,“才會關心王國的情況。
““這倒是真的,“狄奧多里克最終說。
“我的下一個問題將是你為什麼來找我。
““因為我們需要一個替代品,“戈弗雷宣稱,“一個不會濫用保護者大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