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當年的那個人,恐怕對他有印象的,就是那個被悶死在集裝箱內的保安蔣林。
鬱悶的是,現在找不到關於那個人的線索。
雖然聽到別人提過,可能是黑瞎子的手下,可黑瞎子的手下肯定不止幾個,那麼他會是誰呢?
金怡不用想,也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個狠角色。
能用那麼殘忍方式對待別人的人,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想到這個人,金怡咬牙切齒。
北方的天很極端,無雨的時候如被幹柴烘烤,有雨的時候像被大火燜蒸。
金怡從老陳的墓地離開以後,天下暴雨,雨水的清涼終於削減了雨前的悶熱。
金怡再回到市區以後,見到了熟人寧夕。
“金怡姐。”
林夕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眉眼間透著一股貓科動物的靈氣之感。
“寧夕,好長時間沒看到你了。”
“是呀,聽我們家小李說,你們和楊隊長他們去外地執行任務了。
不過楊隊長他們好像現在還沒回來呢,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我這邊遇到一些私事就先回來了。”
“對了,金姐,我們兩個已經訂完婚了,到時候別忘了過來喝喜酒。”
“好的。”
金怡說完以後,寧夕沒有離開,反而有點不可思議地問了金怡個問題。
“金怡姐,我記得金源哥是你們的人吧。”
“是啊,你怎麼想起他了?”
金怡一笑,看著寧夕困惑的眉眼有些好奇。
“他是不是比我們沒大幾歲?”
“哦?應該是吧,怎麼了?”
這下金怡更困惑了。
“我之前有天去小李一個朋友家,他那個朋友在家裡擺滿了他哥哥的照片。
那上面有一個人,我和小李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像金源哥,不過,他那朋友的哥哥比我們大好些歲數呢。
如果是金源哥的話,那他得跳了好幾級吧。”
寧夕說著一笑,隨後說道:“也是我太好奇了,沒準只是和他長得比較像的人呢。
我聽小李提到過,你們都在外地執行任務呢。我這個人比較八卦,也比較好奇,所以問你一下。
金源哥,他家是本地的,對吧?”
寧夕看向眉頭微微蹙起的金怡。
“對,他家都是本地人,父母在工廠上班,都退休了。”
“哦,這樣啊,那可能是我們認錯人了吧。
因為當時我和小李看著相片裡的人提到金源哥的時候,他那個朋友說好像是聽他哥提到過那小子。
上學的時候就說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個硬茬。”
寧夕說著,忍不住的笑了一笑,感覺那個人物和橋金源相差甚遠。
金怡想到此,想起了許韻妮和她提到過橋金源的身份是假的這一說。
當時的談話她雖然有些震驚,卻不是特別意外,畢竟之前也看出了些苗頭。
如果他不是真正的橋金源,那麼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呢?
他原來跟過什麼人?都做過什麼事呢?
對一個人的瞭解越深,疑問也越多。
……
金怡將橋金源的事告訴了劉啟平和鄭媛以後,他們才反應過來,立即調查他的資料。
幾天以後,其實很多事就是這樣,你沒做的時候總會想象其困難程度。
等到做的時候,和自己想象的總是大相逕庭,自己想的不是過於複雜,就是過於簡單。
橋金源的老家在另外一個省,和j市的距離倒不是很遠。
金怡找到了當地的一位探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