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那婊子的作案風格你也知道,想查她,總是一堆問題.”

“怎麼了?”

鄭媛走到他的身旁,二人坐在桌子上聊著,看不出職級上的差異。

“當晚殺人現場附近的監控壞了,案發之後從正門走的人我們聯絡上了,基本已經排除。

後來檢視酒店的工作人員監控,有一群人在案發後不久從後門離去,我們讓酒店提供這些人的聯絡方式,結果酒店說這些都是僱來幫忙酒會的兼職大學生。

我們讓中間人找到這三十人的聯絡方式,可是有四人無論如何都聯絡不上.”

“當晚參加酒會的人都調查了嗎?”

鄭媛說著,看向旁邊的一名女同事。

這位女同事穿著秘案局的工裝大衣,梳著齊肩扣發,年齡和鄭媛不相上下。

“別提了,當晚一共將近四百人參加酒會。

人死後還在現場的的都是死者的好友,一群名媛富二代,那幫人,都快裝上天了,基本都不太配合,聲稱要律師來.”

“慣著他們做什麼?市局沒把人帶走嗎?”

“帶去了也不說什麼,有頭有臉的人你們還不瞭解嗎?都喜歡裝大尾巴狼.”

扣發女同事拿起保溫杯,無奈喝了口水。

“要不我去問她們吧,聽說美女不少啊.”

皮衣男笑著看向鄭媛。

“得了吧你.”

鄭媛正說著,忽然想起了金怡。

“小金,這位是咱們局的鄭南,這位是郝立國.”

金怡看向二人,“南姐,國哥,我叫金怡.”

“新來的啊,我剛才還納悶屋裡怎麼進人了呢.”

郝立國說著,衝金怡擺了擺手。

金怡笑了一笑,這傢伙看樣子,以前辦案應該是沒少打過人。

又看看鄭南,應是位謹慎細緻的人,但是想讓她在工作上有什麼突破,應該挺難。

“對了鄭姐,我倆下午就去家庭教師的案子那.”

橋金源忽然看向各位,興奮地說道。

“你把教師的案子給橋了?”

郝立國撇嘴看向鄭媛。

“恩,讓他和小金跟一下吧.”

“加油,我看好你倆.”

郝立國說著,走過二人身旁,順手揉亂了橋金源的頭髮。

“他們說的案子是?”

金怡看向橋金源。

“昨天早上的,高階酒店裡有個名媛被殺了。

據說是連環殺人,這些年發生好幾回了.”

“哦,這樣.”

金怡說罷,忽然想起昨天好像聽說過這件事,但是她又想不起來。

自己這個經常忘事的腦袋以後可要小心了,想到此,她搖了搖頭。

下午她和橋金源準時趕到了學生的家。

這家在j市的最西面,是一棟三層的小樓。

後院看上去,應該是自己家的工廠,不過看起來已經廢棄,很是老舊。

他們按下門鈴,等了大概得有十多分鐘,三人甚至都懷疑是否有人在家。

正當他們注備離開時,門開了。

“楚老師?下午有課嗎?”

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

“沒課,這兩位是秘案局的探員,來找咱們家林娜瞭解點事.”

“這樣.”

“打擾了.”

橋金源說著,掏出證件,給門口的女子看了一眼。

“哦,我是這家的保姆,孩子現在倒是在家,不過家長沒在.”

保姆說著,讓幾人進去。

一進門便是一條通長的走廊,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