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特以進秘案局為榮.”

金怡開玩笑般說著,心中湧出一陣酸楚,不過酸楚這麼多年,只在她的心裡湧現,從不顯露於面。

“可不是,陳隊可是局裡出了名的優秀。

講真,要是老陳還活著,咱們秘案局就不能是這個破案率.”

“案子破的不好?”

金怡輕挑眉頭,看向周局。

“有個懸案一直未決,上面始終在施壓.”

周局說著,額間的川字紋更深了。

“死的淨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普通百姓,沒準就不這麼逼人了.”

老鄭看向金怡,在一旁插嘴道。

“講實話,我真想陳隊啊……”周局說著,喝下一大口酒。

“您慢點……這不小陳沒了,給你個小金.”

金怡看向周局調皮一笑。

“你說你舅要知道你現在也來秘案局上班,會怎麼想呢?”

金怡哈哈笑了,“我們家老陳可開明的很,比我媽強多了。

他要在,肯定支援我.”

“可是他要還在的話,你也不會想來秘案局了,對麼?”

周局的眉頭一皺,指尖摩挲著酒杯的邊緣。

“萬事皆有因果,這可能就是我這輩子的果吧.”

金怡露出一副不長心的笑臉。

“小怡啊……”周局欲言又止。

“啊?啊!瞧瞧您叫的,嚇我一跳.”

“小丫頭片子,這時候還貧!”

周局噗呲一笑,隨即說道,“你想好要這麼做就行。

畢竟啊,人就一輩子,誰知道有沒有來生呢?周叔只希望你過得好,但要真像你以前說的,覺得有些事在那,就是過不好,那我支援你的選擇.”

“鄭叔,您瞅瞅,我媽要像周叔這樣該多好.”

老鄭和周局相視一笑,碰了下杯。

周局放下酒杯,不經意間的一聲嘆息被金怡注意到。

“周叔,還沒有佩佩的訊息嗎?”

“沒有,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怎麼找就找不到,這就是我的命吧.”

金怡聽罷,不禁唏噓,當初周局的女兒佩佩,因為和爸媽吵架離家出走,結果這一走,就是六年。

佩佩媽因抑鬱自殺了,就死在這棟房子的臥室裡。

從那以後,周局無論升職還是漲多少工資,都沒想到要搬家。

他說自己抱著僥倖心理,總覺得孩子媽還在這,佩佩也說不準哪天就回來了。

窗外的天是鉛灰色,下面人的心也是鉛灰色。

“您要是想開點,沒準身子也不會這麼差.”

金怡聲似埋怨。

“還不是跟你一樣,根本也不想想開啊。

你家老陳沒了,還不是因為你呢,你看你都想不開。

我家佩佩和文清是因為我沒的,我怎麼想得開.”

周局說罷,悶了口酒。

“周叔,不說別的。

就把你對我的好,稍微分給別人一丁點,您現在也不會這麼孤獨.”

“哎?你可別亂勸我,我對你好是因為陳隊。

再說了,我有你和老鄭就夠了,別人愛啥樣我也不在乎.”

“領導對我夠意思.”

這時老鄭插嘴道。

“鄭叔啊,咱倆多幸運。

你看啊,周叔身為秘案局大局長,所有人都怕他,就咱倆不.”

金怡聽過別人對周局的評論,異常鐵面,暴躁易怒,下屬們怕得要命。

周局的競爭對手很多,可這麼多年,始終沒人動得了他。

自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