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小老虎也捂著頭,眼角滲出淚珠,兩敗俱傷。
“可惡的傢伙,對我尾巴做了什麼,刀客塔?”
許久後,詩懷雅才緩過神來,此刻恨不得殺了刀客塔。尾巴被人摸一摸無妨,權當握手,但那種玩弄的手法,簡直像個色狼!
小老虎本想與刀客塔理論,但見他一動不動,不禁有些擔憂。
“昏過去了?惹麻煩也要有個度啊,我該怎麼辦?醒醒,大傻瓜。”
詩懷雅扶起倒地的刀客塔,聽他還有呼吸,便用力搖晃他的上半身,希望能喚醒他。刀某人並未醒來,倒是鑰匙串從口袋裡滑落出來。
“B402?”
詩懷雅拿起鑰匙看了看,應該是宿舍的編號。望著昏迷的刀客塔,她嘆了口氣,只好抓住他的雙手搭在自已肩上,拖著他繼續前行。反正只有一條路,能否到達休息區就看運氣了。
“還好,沒鎖門。”
詩懷雅拖著刀客塔走了約十分鐘,乘電梯下樓,終於來到鑰匙對應的宿舍。她微微彎腰,讓刀某人靠在她背上,輕輕轉動門把手,門應聲而開,她鬆了口氣,可不想一一試鑰匙。
“睡吧,睡死你這蠢貨!”
詩懷雅滿腹怨氣地將刀客塔重重扔到床上,體力尚可,沒有表現出疲憊。只是看著只知道睡覺的刀某人,她仍心有不滿。
小老虎打量了下簡樸的宿舍,又看了看床上的刀客塔,出於好心,打算幫他脫掉衣物。因為她睡覺時總要穿上睡衣,打扮得體才能入睡,像他這樣什麼都不脫,肯定很不舒服。
“本姑娘這輩子頭一回給人脫鞋,你這小子。”
詩懷雅抱怨著幫刀客塔脫掉鞋子,她是千金大小姐,為何要做這種女僕才幹的事,真是氣煞人。還好這傢伙沒有腳臭,否則小老虎的罵聲會更難聽。
雖是大小姐,但龍門市井混混眾多,她在龍門生活幾年,龍門粗話講得十分流利。加上與陳共事已久,早已習慣了被呵斥,她早已能與龍小姐對噴了。
詩懷雅一件件脫下鞋子和外衣,目光落在最重要的面罩上,沒有猶豫,開始尋找解下面罩的方法。在她看來,刀某人戴面罩無非是長得醜或臉上有傷,她不在乎這些。
“!?”
當詩懷雅揭開刀客塔的面罩,看到他的容貌時,小老虎的身體瞬間僵硬,向後退了幾步,一下子坐在地板上。
“發,發生什麼事了?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