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錄音筆停在了最後另一個男人興奮的笑聲中,雲玖軒汗毛豎立、冷汗直冒。
“還有要辯解的嗎?”警長把錄音筆重新放回自已的褲子口袋,耐心地等待雲玖軒回過神來。
“錄、錄音能證明什麼?”雲玖軒擠出僵硬的笑容,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警長口袋裡的錄音筆。
“是嗎?”警長朝旁邊的女警員伸出手,而女警員把照片放在他手裡。
“那這些私底下在港**易的照片,你怎麼說?這很明顯是你吧,忘記說了,你的輪船在昨天凌晨也被我們的人扣押,上面的人也徹底把你給供出來”
“人證、物證都有,甚至贓物都在你這,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你知道嗎?就因為你,我兒子慘死在你黑市的診所裡...…”
警長原本淡漠的表情瞬間變得暴怒起來,他只要一想起他的兒子,眼圈瞬間泛紅。
他放低音量,咬牙道:“我要是……早點抓到你就好了”
“就為了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就認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你製造那些藥物,害人害已,簡直是社會禍害,你認為那些alpha始終踩在別人頭上”
“而你呢?發明這藥物,還不是跟那些alpha的想法一樣嗎?你口中的做不到,全是你懦弱的證明罷了!”
“不是!”雲玖軒發出低沉的怒吼打斷他,“要是標記只能是alpha的特權,如果.只有標記才能擁有自已愛的人,憑什麼像我們這樣的,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愛的人離開?”
“你也是alpha吧?呵,那你又怎麼能理解?alpha想變omega多了去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們明白,標記才是一切,就因為那偉大的愛啊”。
“懂嗎?我相信你兒子明白得很吧?否則,他也不會來我的診所”
雲玖軒說完後大笑了幾聲,而後低垂著頭,放棄了掙扎。
警長奮力咬緊牙關,發出“喀吱、喀吱”的聲響,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則額角處因為出力而爆出一條條明顯可見的青筋。
他抬起頭,長嘆一口氣,“把人給我帶走,我不管上頭如何命令,我就是要親自審問!”
接著他朝樓上喊道:“別找了,假設溫先生真的在這的話,估計那禁藥絕對打他身上了,是生是死都沒人敢保證。但我會盡力而為,哪怕是對那人私自使用酷刑,我也會從他口中撬出溫先生的下落”
“其餘的人跟著我撤退,搜查組留下,嚴格看守好這裡,等你們的組長趕到現場”。
安恆俊踉蹌地後退了幾步,他單手扶著額頭,一臉不可置信。
“先生,你還好嗎?”出自於陌生人的關心,讓安恆俊感到十分煩躁。
他撥開向自已伸來幫助的手,搖搖晃晃地站穩後,魂不守舍地往樓下走。
他抬眼看向客廳,而有一個閃閃發光的物件半垂著吊在一旁櫃子的抽屜口。
則站在外面的警員背對著門口,似乎沒注意到裡面的動靜,而樓上的警員為了看守禁藥,也是盡忠職守地站在冰箱櫃門前。
安恆俊腳步沉重地朝那櫃子走去,他拉開抽屜,鑰匙圈掉在了他的腳邊,他撿起來舉在自已眼前細細觀察著。
驀然頭開始劇烈疼痛起來,他緊緊抓著鑰匙圈,單手扶著櫃子。
“我沒有名字.….”
“我叫.…..小佑”
“小佑.....”
耳畔響起還未成熟的少年嗓音,那嗓音讓自已感到十分熟悉,可是疼痛感並未消散,還在持續擴散到各處的神經未端。
外面的警員聽到一聲巨響,趕緊走進屋內,“先生!”
“小佑…謝謝你,我記住了,你可以叫我頌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