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後,安恆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看著手中的營養品,疑惑地想著自已什麼時候買的?而鼻腔內還充斥著奶糖味,這讓他更加疑惑。

溫頌來過嗎?

他開始搜尋記憶,但畫面只停在自已暈倒的那瞬間,剩下的片段一片模糊,那場夢…也零零散散的。

“你們在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林錦浩開著車,趁著停紅綠燈的時間,他側過頭看著副駕的溫頌。

“沒有,快開車”他垂著眼,頭靠在車窗上,隨著車子移動,陽光就在他髮梢上,透著溫柔的栗色。

“你從病房出來後臉就那麼紅,真當我不曉得?”

溫頌沒回應,只是拿起外套把臉蓋住,林錦浩瞥了一眼沒在說話。

慶祝晚會的日子越來越近,開會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則溫頌一直拿著身體不適為由,讓白殷替自已開著一場又一場無聊的會議。

“行了,就這樣吧”。

白把整理的紙本立起來在長桌上嗑了嗑。

回到頂樓,他重新把剛剛開會的事項一一對著溫頌重述。

“有再確認一次現場嗎?明天必須萬無一失”溫頌拿起一張又一張地合同看了起來,似乎對開會的內容不太感興趣,反正最後也是丟給白殷處理。

“我保證萬無一失”白殷站在旁邊,拍著胸脯表示'交給我,您安心’。

他拿起外套準備去工作室一趟,白殷望著他的背影,問道:“怎麼了?您要去哪?”

溫頌擺了擺手,頭也沒回地瀟酒離去。

來到工作室,剛開啟鐵灰色大門,裡面衝出一隻瘋狂搖著尾巴的小狗跑到他腳邊,正賣萌地吐著舌頭,一身卷卷的白色毛髮,乍看下像一團小棉花,估計是見到自已主人太興奮,牠大聲地“汪、汪”了兩聲。

“小白,這麼高興?”他笑眯眯地摸著小白的腦袋。

屋裡,林錦浩聽到小白的叫聲,也不在乎身上還穿著灰色睡衣,嘴裡直接叼著一根牙刷,一邊撓著頭朝玄關走去,看到這溫馨的畫面,他上半身往左邊傾斜靠在牆面上。

溫頌看著眼前的人明顯是剛起床,沒好氣道:“睡這麼晚?你知道我今天幾點起的嗎?”

“我作片淹久書局呢”(我昨天研究資料呢)

他朝林錦浩翻了個白眼,徑直往客廳走去,“聽不清,洗漱完再跟我說話”走到沙發旁,溫頌拿起球,對著小白地眼前晃了晃,“小白,玩球嗎?”

“汪”

小白開心地轉著圈圈,一人一狗就在客廳裡玩了起來,林錦浩換上一身運動服從二樓走下來,“今天怎麼想到要來?小白的資料我想應該穩定不少了”

溫頌把小白抱起一同坐在沙發上,“明天是慶功晚會,我打算帶小白去,順便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告訴我,那陰魂不散的安恆俊也會去?”

他摸著小白身體的手忽然頓住,林錦浩似乎不用得到回應都知道答案。

既然那癩皮狗也會出現,自已怎麼可能丟下溫頌一人。

”咳咳.…..”

躺在床上的林錦浩紅著臉,邊吸著鼻子,全身上下沒一處舒服的。

“你發燒了,在家休息吧,我把藥放旁邊,記得吃”說完,溫頌把藥放好後,扭頭看了一眼林錦浩。

他以為溫頌在心疼他,林錦浩張開蒼白的唇瓣,說:“你心疼啦?要不……你留下來照顧我吧”。

林錦浩學著那天安恆俊耍陰招的模樣,眨了眨眼睛,試圖讓自已的雙眸裡充滿水氣。

溫頌思考著回答:“不是,我在想….你身體怎麼這麼虛”。

“…...”

寬大的現場中央有一座舞臺,主持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