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感覺到身下的人動作停了下來,問:“怎麼了?心疼了?”
“嗯,很心疼”安恆俊舔舐著疤痕。
那道疤痕上以前只帶給溫頌痛感,他不曾想過之後的某一天那疤痕竟然也會帶給自已快感。
“停,癢..”溫頌終究受不了那舌頭在自已身上游蕩得酥麻感,兩隻白皙的大長腿開始掙扎起來,阻止身下的人繼續下去。
安恆俊也不鬧了,兩人纏綿在一起,而溫頌剛剛的問題也隨著夜晚過去了。
來到釋出會的日子,溫頌一手拿麥克風講解著,一手比劃著熒幕。
坐在第一排的安恆俊兩眼放光直直注視著某人。
而站在臺上的溫頌發著光充滿著自信,讓人移不開視線。
“以上。這是我對未來的可能性”。
溫頌講解完後,在講臺前微微鞠躬了一下。
臺下的記者開始按捺不住地發出提問。
“請問這晶片真的不會被用成詐騙集團作案的工具嗎?”
溫頌淺淺地勾起唇角,自通道:“我以我的公司做擔保,這項技術雖然是我跟朋友一起研發的,但不少員工也在裡面灌注了心血,可謂是百分百的準確率”
剛剛發問的記者旁邊也有人站了起來,接著提問:“我想問一下,為什麼溫總會想到要用晶片來做機器寵物?這樣會不會導致流浪動物數量的增加呢?”
拿著麥克風的記者不知道是問題太刁鑽讓人無法回答還是他在思考如何更好的答覆,可兩者都不像是溫頌現在的狀態,感覺…像是陷入了回憶裡。
“欸,我們把這隻狗丟河裡,牠會不會淹死啊?”
一位少年手上抓著一隻不過三月的小幼犬,正跟他的夥伴們討論丟河裡好呢,還是丟後山上讓牠自生自滅好,這兩種基本都是讓小幼犬無法存活的選擇。
溫頌剛放學準備要回家,他一路低著頭,聽到聲音後,朝來源看去。
他看到那隻被少年拎著的小幼犬,發現是自已前不久剛撿的小白狗,因為家裡不讓養,他只好把小狗養在公園的一處草叢裡。
後來自已又動手做了一個木質板的窩,每天都帶著一堆飼料跟罐頭給小狗吃,用自已最大的心意跟能力照顧牠。
溫頌看著眼前三位少年各個跟自已有著天差地別的身高及體格,但他此刻不想管那麼多,現在他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得把這隻小白狗從惡魔手裡救出來。
“放開牠,那是我的小白”說完,他不管不顧地衝上前去。
少年看到溫頌要這隻狗,一直用背擋住他,他只好一直努力向前伸手,卻只摸到小白狗的毛。
忽然他身子往後,有人把他甩了出去,溫頌屁股傳來疼痛,但更重要的是,現在那位少年已經把小白狗拎到了河上方,只需要一鬆手,那小白狗就會掉下去,毫無疑問地淹死。
“你敢動那隻狗試試,給我放下”溫頌撕心裂肺地吼叫著。
“喂,他不就是那個家裡很有錢的少爺,但幾乎沒人管,跟個孤兒一樣,好像叫什麼來著,溫…”一個頂著鳥窩頭的少年朝溫頌走來,另一個染黃毛的也跟著過去。
黃毛少年撓撓頭,回答:“溫松吧”
溫頌完全不想管兩人,起身就想繞過,卻被鳥窩頭少年抓住了賂膊。
“我告訴你,我們現在老大想要這隻狗死,牠就得死,誰管是不是你的”。
那隻小白狗似乎感應到溫頌來了,正“嗷嗚嗷鳴”地叫著,讓溫頌聽得很窒息,他奮力推開鳥窩頭少年,繼續向前跑,就快跑到橋上的時候,那個被稱為老大的少年一臉壞笑地放了手。
“哇,糟糕,我手滑了”
“小白!你們這些人…….真的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