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接道:“是啊,飛洪哥哥,你不覺得此人怪怪的嗎?看視髒亂,可是一點異味都沒有.”

飛洪笑道:“誰知道呢,或許是別人不想沾染這紅塵俗世也說不準,安心跟這住上幾日吧,雖然有些滑頭,但我看不出老鬼有什麼惡意,就算有,也還有我,這地方我們還什麼都不瞭解,正缺一個當燈的,晚上你們休息時多留意一下就行了.”

“嗯.”

“好.”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老鬼就趕回來了,還沒進門就穿來了他的笑聲:“哈哈哈…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來看看這些菜合不合胃口,還有兩瓶上好的佳釀,你們先吃,我去把你們的生活用品放好.”

香味迎面而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一應俱全,主食是細糧,填了幾副新的碗筷,酒杯。

老鬼出來後,看到幾人環坐在桌卻沒有動筷,不由一愣,“兄弟,這菜不合口嗎?”

飛洪笑道:“主人還未落座,我們怎好動筷.”

“唉~兄弟太拘束了,來到這就當自己家一樣,來來來,吃.”

落座後老鬼給每人倒了杯酒,舉起自己的酒杯,“各位兄弟姐妹,今日大夥能賞臉來到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來,我敬大夥一杯.”

飛洪起身道:“鬼兄嚴重了,能與鬼兄相識是我們的榮幸,幹.”

“幹.”

一口飲盡,老鬼咂咂嘴,回味無窮。

飛洪覺得這酒有股綿柔的味道,入口清淡,到胸口處時漸漸發熱,好是好,但卻不夠烈。

“鬼兄,為何剛才一路上,周旁的民居內,一盞燈火也見不著?”“唉~平民百姓逃的逃,死的死,遠離家園,這塊地變了,一般的百姓根本生存不下去,只有修行者.”

“不知鬼兄對這暗商瞭解多少?”

“你要是問別人或許不知道,老鬼我是土生土長的暗商人,別看我實力不高,但是地面上有什麼芝麻大小的事我都知道.”

“哦?願聞其詳.”

“說來話長,當年仁皇清宋羅聶在位時,有清凡將帥輔佐,清宋國經濟繁榮,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

仁王打算退位潛心修煉,原本想讓長子清宋明心繼位,可卻遭到次子清宋明民一支脈阻撓。

阻撓的原因是長子清宋明心實力太低,只有武師段位,不足以肩擔大任,三十八歲武師段位在皇室中確實有點低。

但他學識淵博,為人謙厚,理事之才條條有具,這兩位皇子,同父異母,清宋明心是仁皇髮妻春麗皇后所生,春麗皇后是仁王年少時相識的,在清宋明心小的時候就已經離逝,平凡的一名女子。

而清宋明民則是心柔貴妃所生,心柔貴妃是諸位文臣為仁皇納妃時選中的,也有一些修為,本來仁皇對此事是抗拒的,但耐不過那些文臣的軟磨硬泡。

說是為了什麼大清宋的未來著想,真是狗屁,仁皇不想因為此事鬧得殿內文臣武將的不合,就答應了,過了幾年生下了清宋明民,此人從小就展示出了驚人的天賦,三十五歲就達到了武將段位,不少文臣武將都紛紛示好,在宮中形成了一支新脈,就這樣,為了世襲皇位,明爭暗鬥開始了.”

“當時清宋明民已經得到了殿內大部分人的支援,清凡將帥不願看到這一幕,做為中立。

數年後,這場爭鬥以清宋明心這一方落敗而告終,清宋明民上位,清宋明心被囚禁,不久後被謀害,仁皇消聲滅跡,再無半點風聲。

清宋明民上位後,新的一脈如日中天,舊部文臣武將紛紛被打壓,他的本性也隨著暴露,生性殘暴,只知道強取豪奪,貪財攬色,不理國事。

各地首府更是如此,弄得百姓民不聊生,哀鴻遍野,清宋國經濟一落千丈,人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