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曾在一個小鎮的酒樓露面,透過表演協助抓獲邪修。

這個過程中許多大姑娘小媳婦都被夏銘給迷的神魂顛倒,茶飯不思。

得知夏銘走了的訊息,還有不少人都落淚。如今這批人也到了此處,再見夏銘,那叫一個激動。

不少人朝著夏銘揮舞起了自已的雙手,滿臉狂熱。

兩宗的長老正和城主商量對策,突然聽到這動靜,還以為是有什麼情況突發,拔刀的拔刀、拿劍的拿劍。

待到看清是夏銘之後,一時間哭笑不得,只好請夏銘先行到人少的地方去,避避風頭,等這幫人安置了再說。

吳德趁此對夏銘丟擲了橄欖枝,“夏銘師兄正好去我家坐坐,讓師弟盡一盡地主之誼。”

正巧夏銘無事,便答應下來,隨著吳德一起到了迎山城的中心。

迎山城的中心街道上,吳府矗立其中,非常氣派。

高門大匾,就連門頭都是用名貴的靈衫實木造成的。

吳德家裡看起來的確有幾分實力,夏銘豎起大拇指,“的確是氣派。”

吳德一笑,肉乎乎的臉上露出幾分驕傲,“這才哪到哪,裡面更氣派。”

說著吳德神氣的推開大門,可大門之後的一幕卻讓夏銘和吳德睜大了眼睛。

只見大門之後本應該存在的屏風不知被什麼人給搬了去,只剩個框架,透過破碎的框架,入眼處的假山被人搬走了一大半。

屋簷的琉璃瓦、地上的青石板……都被掏了個空。

夏銘撓了撓頭,本以為裡面會是極為奢華的一幕,沒想到這吳府怎麼像是被強盜給洗劫了似的。

吳德突然間發出刺耳的叫聲,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已的屏風:“畫呢?假山呢,瓦被誰給掀走了??”

入宗修行一年,回來家被偷了,看著狼藉的一幕,吳德感覺天都塌了……

“爹……爹……!”吳德在院子裡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

往偏殿看了看,裡面的情況更是不容樂觀,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一夕之間,吳德家徒四壁。

夏銘跟在吳德身後,摸了摸自已的鼻子,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他。

這小胖子視財如命,現如今遭受了這樣的變故,怕是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沒準你爹找了處更大的院子呢。”

吳德聽到這話,心裡終於好受幾分,想想也對,一年沒有回家,老爹去別處安置宅院也是正常。

只是搬家沒有喊自已這個兒子,多少還是有些過分。

兩人逐漸深入吳府,見到一個小廝正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金瓶,鬼鬼祟祟。

吳德急忙上前喊道:“劉叔,你這是幹嘛去?”

名叫劉叔的男人嚇了一個激靈,扭頭看見吳德像是見鬼了一樣,“你……你怎麼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吳德心裡一萬個問號,感覺劉叔非常陌生。

“這是我家啊劉叔,我爹呢?”

名為劉叔的男人指了指一個房間,接著趕忙將手中的瓶子放在地上,起身溜走了,壓根不敢回頭。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吳德的家裡出現意外了……

吳德將劉叔放在地上的瓶子小心翼翼拿起,接著帶著夏銘到了那一間偏殿。

推開偏殿,便看到偏殿的床上躺著一個身材極其魁梧的胖子,和吳德的模樣有幾分相像,他氣若游絲,儼然一副活不了多久的樣子。

“爹,你怎麼了爹……”吳德衝上前去抓住他爹吳良的手,當即就掉下眼淚。

吳德老爹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見吳德的第一句話就讓吳德的哭聲變得更大了一些,“你是誰?”

“我,是我啊,我是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