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進去還是我先進去,小屁孩君。”雪之下雪乃雙手環抱,站在遠野善的病房門前,語氣莫名地說道。
“呃……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屁孩君,怪羞恥的。”安瀟的腳指頭都快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撓了撓頭對雪之下雪乃說道“還有,按照我的真實年齡來說,我好歹比你痴長了幾千歲吧,按著來說,你不應該叫我一聲祖宗……”
“小屁孩君,我看你還是沒什麼自知之明啊。還是說,你有什麼當別人祖宗的癖好?”
“喂喂,為什麼越說我越像變態了啊!“安瀟沒好氣地吐槽道,不過聽雪之下的語氣變回原來的樣子了,也是鬆了一口氣。
自剛剛開始雪之下的語氣就有點怪怪的,大概是因為從那位聰先生的話裡聯想到了什麼吧或者或者說是被自已叫小屁孩生氣了?
安瀟將腦海裡的思緒定了定,走到病房門前就要開門,卻被雪之下拉住了手腕。
“我能一起看看嗎,他的那個母親?”
來的路上安瀟也將有怨靈纏繞在遠野善身上的事跟雪之下雪乃說過了一遍,並且猜測那個束縛著他的那個怨靈大概就是他的母親,但安瀟沒想到雪之下她竟然會生出看一看的想法。
“很噁心的哦!”安瀟強調道“可以說是一團爛肉的集合體,很有視覺衝擊力的。”
“我要看。”雪之下抿了抿唇,但還是堅定地說道“我想看看那個束縛著他的那個母親。”
“這樣啊,到時候不要被嚇哭了哦。“安瀟笑了笑,往雪之下雪乃的身邊近了近。
“你,你,你要幹嘛。”雪之下雪乃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有些慌亂地說道。
“你在想什麼啊?”安瀟有點哭笑不得地說道“不靠近一點我怎麼幫你開靈視。”
“哦。”雪之下聽到安瀟這麼說,定了定也不再後退了“那,那快點!“
“好好好。”安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憋著笑湊近雪之下,大拇指和食指一用力,在雪之下雪乃的額頭上用力地彈了一個腦瓜崩。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痛!”
安瀟收回被雪之下雪乃用力踩著的腳趾,吃痛的出聲道。
“你這是在幹什麼?還有,佐助又是哪位?”
雪之下捂著有點發痛的額頭沒好氣地對安瀟說道。
“嘛嘛,總感覺這樣會更有感覺嘛,你現在可以往四周看看了。”
安瀟為了轉移之前作死而為雪之下雪乃積攢的怒氣,連忙轉移話題道。
“這……”雪之下雪乃下意識地往四周看去。
“嘶~”雪之下雪乃下意識咬緊了牙關,連忙用手捂住自已的嘴巴確保自已不會出聲。
這就是……四谷見子她每天都會看到的嗎?
看著醫院走廊裡時不時掠過的畸形身影,雪之下雪乃的身體不禁顫了顫。
“別看了,到時候被發現了會很麻煩的。”看到雪之下的失態,安瀟連忙將開啟門將雪之下雪乃拉入了病房。
“你們這是……”躺在病床上的遠野善有點疑惑地看著慌亂進入病房的兩人。
“啊,那個,聰先生有事先回去了,讓我們代他向你問好。”
“是嗎?那你們這是……“遠野善疑惑地問道“是醫藥費嗎?一共多少,我現在就付給你們。”
說著遠野善就要起身去拿錢包,而安瀟則趕忙上前解釋道“不是這樣的,醫藥費的話你的朋友已經提前幫你交過了。”
“那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
在安瀟絞盡腦汁想要想出一個合適的藉口的時候,就感到手腕處被人緊緊地握著,安瀟下意識地往身旁看去,便看到了還在顫抖的雪之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