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工作前感覺天要塌了,找到工作後感覺天已經塌了,八月六號那天焦慮的一個字都沒打。

還是八月八的凌晨四點半開始碼的字,很焦慮,一宿沒睡,我很難熬。)

*正文*

鈺被關了幾天後明顯正常多了,至少行為上沒有很幼稚了。

在醫院待了幾天後就逃出來了。

“我去那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們未免太狠心了吧!居然真的就這麼,放任我一個美男子被關在那種地方?”

從窗戶蹦進來的鈺一開口就是抱怨,白鶴鬆了口氣,這樣的鈺應該不會突然抱著某個人的胳膊說些肉麻的話了。

“至少你看起來好多了不是嗎?”

戚柳貴抱著熱茶邊吹邊說。

“你們猜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什麼?寒星會為非作歹啊,真是不懂,為什麼抓卷柏你們積極,那幫孽畜就沒人管嗎?”

抱起自已的小貓,鈺一邊擼貓,一邊為自已鳴不平,大錘倒是覺得習以為常。

“習慣就好了,那幫寒星會好像是有保護傘的,進去了就會被按上一個不輕不重的罪名,拘留幾天就放出來了。”

大錘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雖然穿了個大象連體睡衣,象鼻子還是朝前的,但是並不影響她的魅力。

在卷柏裡有一個秘密,那就是,渡鴉最討厭的就是保護傘一類的人,這種組織能渡鴉能讓他們為非作歹三年,說明真的是有點本事的。

當然也可能就是單純的人手不夠打不過。

白鶴將手臂搭在渡鴉肩膀上,眼神堅定的好像要入伍,語氣鏗鏘有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宣誓。

“放心吧好兄弟!如今你的強回來了,你放心,有我在,你指哪打哪,一定讓他們都儘快昇天!”

拿著手機,腦袋躺在宋朝大腿上,一直在逛拼西西的宋暮又一次抽空回了一下白鶴的話。

“沒那麼簡單,能讓渡鴉一時半會解決不了的保護傘,說明是很棘手的高層,貿然出手,你小子保不齊得死個第二次。

現在炎國看起來是九大支柱,但你應該懂的,真正的戰力怎麼可能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示在明面上。

萬一上面的保護傘被惹毛了,咱們幾個可就比寒星會更早昇天了。”

一直在和小貓玩的鈺也開口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只是找點普通麻煩的話,就不至於到那種,要動用絕密戰力的情況了吧?”

鈺這傢伙其實也不是特別沒腦子,就是大多數時候都是瘋的,所有時候看起來智力不健全。

偶爾也會有長腦子的時候,比如現在。

“我之前確實是這個想法,找點麻煩,再從祁鹿那裡談點訊息,看看能不能找出保護傘,能找到就直接刺殺了。

不過你人數上有很大差距,就算都在五階,能也是碾壓局,所以就一直沒動。”

渡鴉扶額,他也是從來沒打過這麼憋屈的仗。

“不過還好,現在你們回來了,戰力上得到彌補,至少不會是碾壓局了。”

白鶴驕傲抬頭,他就知道,自已一直是渡鴉最得力的二把手,沒了他這小子幹什麼都不行。

“那好,家人們我們出發,這就去給寒星會上點難度。”

振臂一揮,眾人紛紛戴上面具,渡鴉藏回斗篷裡去找祁鹿,因為卷柏的重逢,這兩天他都沒怎麼關注祁鹿那邊的事情。

出了門幾人熟練的上了房頂。

白鶴:“他們平常有什麼聚集地沒有?先弄死幾個小兵玩玩,詭獸殺多了也沒意思。”

大錘:“西區一個流浪狗救助中心,民間自發組成的那種,透過流浪狗捐款這種專案騙錢的,那裡是他們的一種來錢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