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舞的大媽中,一個在前面帶頭領舞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綠色的大媽同款舞衣,雙手拿著兩個粉色的扇子,跟著音樂的鼓點舞動。

扭的格外顯眼。

渡鴉:“哈哈哈!我看他的精神狀態跟鈺其實也有的一拼,要不考慮把他招安進來?他和鈺一定是雙向奔赴的病情。”

看了看鈺,又看了看風騷起舞的魚,宋朝摸下巴。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精神病之間的相互吸引,才讓這傢伙對鈺有這麼感興趣?”

宋暮先一步打斷了他的想法。

“拿到手環就殺了吧,沒有什麼用,招安也沒必要,已經有一個瘋子了,再多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瘋子?我們這裡是什麼福利院嗎?”

宋暮看起來有些煩躁,看見魚的那一刻就有種莫名的心煩 ,明知道兩人是在開玩笑,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開口催促。

“趕緊拿到他的手環然後收工吧。”

在來的路上,宋朝就已經操控著許映雪,讓她往這邊趕,這會已經到了。

宋朝:“把他綁去哪裡?”

渡鴉:“說了動靜小點,大庭廣眾之下你綁什麼人?把他引到那邊的一盞燈。”

渡鴉一偏頭,示意宋朝往廣場對面的酒吧看,真不愧是渡鴉,一盞燈開的到處都是

難怪經常居無定所,原來是因為哪裡都是定所啊。

宋朝:“行,我們先過去,我讓許映雪把他帶過來。”

渡鴉帶著幾人避開人群,透過一盞燈的後門走了進去,又摸進了一個暗門。

跟著渡鴉七拐八拐的鈺沒忍住開口。

“不愧是你啊,警惕度拉滿了。”

另一邊,戴著鴨舌帽,穿著休閒運動裝的許映雪趁著魚去喝水的空檔,走過去碰了他一下,沒有什麼思維的傀儡只說了三個字。

“陳澤旭。”

聽到聲音的魚抬頭,發現不是之前見過的女人,卷柏又有新成員了?

管不了這麼多,魚先跟了上去,因為這女孩已經走遠了,再不跟上去一會就看不見了。

跟著許映雪七拐八拐進了一盞燈的暗門,一開門就被人一把拽了進去,下一秒脖子上就已經多了三把刀。

宋朝和宋暮一左一右將刀抵在他脖頸上,身後還有一個許映雪,動一下就容易被劃破面板。

“把鈺的東西交出來。”

渡鴉坐在魚的對面,面具下的雙眼冷漠的盯著他,而魚卻沒說一句話,在四周看了一圈。

“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