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柏的鐵柱在四區驚現,引起了四區的恐慌,鐵柱出現的短短几分鐘內就上了熱搜。

與白鶴戰鬥的影片瘋傳,不到半分鐘的影片,就拆了一棟樓,害死了35人,還有五人重傷。

《餘燼老大也阻擋不住的人!》

《銀行毀滅者驚現四區!》

鐵柱出現在四區,最擔心的就是四區的銀行,鐵柱眾所周知的癖好就是搶銀行,四區高層第一時間就上報了上去,同時也在餘燼貼了委託。

餘燼的老大被一招秒的影片早就傳瘋了,根本沒人敢接這委託。

整個四區在等著異能武裝隊的三階來人,但這個時候,鐵柱已經在搶了一家一行後逃走了,把異能武裝隊那個爛攤子丟給了白鶴。

當天晚上白鶴在群裡罵了個痛快。

已經出院的幾人坐在家裡靜靜的聽著白鶴激情開麥,鈺把自已打扮的可可愛愛的,花痴的看著白鶴。

鈺:“他連罵人都那麼帥~”

逛街回來的母親開啟門,瞬間,原本氣成河豚的白鶴瞬間禁了聲。

“媽媽~”

白鶴跑過去抱住母親,保鏢將母親逛街後的戰利品放在桌子上後轉身就走了。

母親:“白鶴,你又不乖了。”

聽到母親這樣說,白鶴像只淋了雨的狗狗一樣低下頭,用餘光去瞟母親的表情。

宋朝貼心的給母親搬來了椅子,還細心的墊了墊子。

“媽媽,您坐著教訓他。”

看著宋朝小人得志的樣子,白鶴想開麥又不好當著母親的面再放肆。

母親坐在凳子上等著他解釋。

白鶴:“媽媽,那個,拆樓的也不是我啊,是鐵柱乾的!他可討厭了!都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回事!”

白鶴握緊拳頭,一臉義憤填膺,好像真的在為那些死去的人打抱不平,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鐵柱身上,把自已摘了個乾淨。

知子莫若母,白鶴什麼樣母親最清楚,她皺起眉頭,語氣嚴肅。

母親:“白鶴,我知道你對所謂大c很在乎,但為什麼非要在城裡打?大範圍傷人這已經是你今年第二次了。”

白鶴低著頭,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把頭靠在母親腿上。

“我真的冤枉啊媽媽,我想殺人他們怎麼可能死的那麼輕鬆嘛,我也沒想在城裡打。

我想去城外的,都怪鐵柱,不由分說就動手了,他的技能殺傷力很大的,我都沒動手。”

母親嘆了一口氣,白鶴說的也沒錯,他也確實是沒來得及動手。

母親:“不許再有下次了白鶴。”

白鶴點頭如搗蒜,媽媽沒怪他就好。

摸了摸白鶴的腦袋,母親嘆了口氣,她不指望白鶴真的理解生命的重要,現在這樣不亂殺人就好。

母親:“睡吧,這幾天也一定累了吧,都去好好休息吧。”

白鶴跟著母親上了樓,宋朝把凳子搬回原位,看著沙發上還呆呆的望著白鶴離去的背影的鈺,開口詢問。

“你不回你的小賓館嗎?這裡可沒有房間讓你睡。”

然而鈺並不在意。

“沒關係啦,人家睡沙發也是可以的,嘿嘿,明天一早起來就能看到白鶴大人~”

宋暮拉著宋朝往房間走。

“別管他了,勸又勸不動的,我們快點去睡覺吧。”

……

半夜,母親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的慌,呼吸有些困難,她起來開啟房間的窗戶。

“怎麼了媽媽?”

白鶴疑惑的詢問。

母親並不想讓白鶴擔心,她的病都好了,一時的胸悶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明天自已去看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