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再求後面的。”寧舟寄倒是絲毫不扭捏,十分坦然的說,“不耽誤。”

“你哪來的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柏思衡張開手轉了一圈問道,“合適嗎?”

寧舟寄直接撲進柏思衡的懷裡,“我好愛你。”

“你現在說顯得有一點膚淺。”柏思衡笑著調侃了一句。

寧舟寄偏頭親了親柏思衡的嘴角,“食色性也,我雖然有一點點好色,但是有品,我只愛你的色。”

“真的是一點點嗎?”柏思衡挑起寧舟寄的下巴問道。

“好吧,我承認,如果是你,那應該是很多很多。”寧舟寄的頭抵在柏思衡的肩膀上。

“沒關係,我喜歡。”柏思衡低聲說道。

清脆的鈴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悅耳動聽,時而急促,時而輕緩,像是一首變奏曲,繞樑不絕。

“你到底在慌什麼?”裴文泰皺著眉問道,“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在準備了。”

“他們現在好著呢,天天濃情蜜意的。”遊子暢著急不安的抱怨道,“你總是讓我等,不許我擅自行動,要等到什麼時候?等他們情比金堅的時候嗎?”

“沉住氣。”裴文泰不是很看得起遊子暢,但是又確實需要這樣一個想攀高枝,有些顏值卻沒有什麼腦子的人,“時機就快到了,到時候我會為你安排的。”

“最好是,時間越久他們感情越好。”遊子暢陰陽怪氣的說道,其實是他不自信能夠抓住寧舟寄的目光。

“你怎麼知道不是時間越久就膩了呢?”裴文泰耐著性子安撫道,“我給你的訊息哪次出過錯?哪次不都是你自已不爭氣。”

“還不是柏思衡總是在。”遊子暢也沒什麼底氣,他確實是靠著裴文泰,只不過仗著自已要是成功上位,也能給裴文泰帶去利益,才偶爾敢猖狂幾句,“而且寧舟寄很不好拿捏。”

“他是出了名的陰晴不定。”裴文泰對此也是很頭疼,“常規方式肯定是不行。”

“那怎麼辦?”遊子暢求助的問。

“你這樣……”裴文泰低聲說道。

遊子暢瞬間就有了精神,裴文泰給他出的主意劍走偏鋒,他從沒有嘗試過,說不定能夠引起寧舟寄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