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陸軼景並沒有著急去上班,而是請了假讓父親先替自已去了。

他給自已放了一段時間的假期。

二月初一這天,陸軼景找來了專業的攝影師到家中為他們二人拍攝了幾組照片。

之後,他又邀請了一些好友前來家中共進午餐。

然而,整個飯桌的氛圍卻顯得異常沉重和壓抑。祁言望著辭笙,眼中滿是無法掩飾的哀傷與痛苦,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滑落下來。

他默默地坐在辭笙身旁,緊緊握住他的手,似乎生怕一鬆手就會失去他。“你別這樣,求你了……”祁言哽咽著,聲音顫抖而低沉。

他用力地拽住辭笙的手,不願鬆開,那股悲傷的情緒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難以自制。

辭笙的臉上依舊保持著一種超乎尋常的平靜,他靜靜地注視著祁言,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溫柔和安慰。“我很好。”他輕聲說道。

儘管如此,祁言心中的悲痛依然難以平息。

飯桌上,陸軼景始終專注於為辭笙夾菜,而辭笙也非常配合地將所有食物都吃光了。

吃完飯以後大家又一起坐著歇了會。

葉曦年他們三人去外邊吸菸。

“你想好了?”

陸軼景看著他,語氣淡淡的說,“嗯,我得給他一個家。”

溫予安站在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的變了好多。”

陸軼景把最後一口煙吸完,看著他們笑著說,“祝福我吧。”

這個笑容沒有夾雜任何情緒,是真的很開心。

等人都走後,陸軼景哄著人出了門。

等車子停在民政局門口的時候,辭笙才反應過來,他倔強的坐在車裡不願下去,陸軼景直接強硬的把人抱了進去。

他把兩人的戶口本遞給工作人員。

全程控制著辭笙,不管他怎麼反抗,也不讓他走。

辭笙看著他,著急地說:“我有病,你不能……你不能跟我結婚。”

陸軼景緊緊拽著他的胳膊:“我也有病,非你不可的病。”

無論辭笙如何堅持和抗拒,最終還是被陸軼景強行拽進民政局,領取了結婚證。

領證後,陸軼景小心翼翼地將兩個紅色的小本本揣進自已的兜裡。而辭笙則全程恍惚,目光呆滯地盯著陸軼景。

回到家時,家門口掛滿了祝福他們二人的橫幅。家中也煥然一新,顯然經過精心佈置,充滿了喜慶氛圍。早上他們帶來的禮物也被整齊地擺在客廳裡,格外引人注目。

楊姨站在門口,看到他們回來,眼中閃爍著淚光,激動得老淚縱橫。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哽咽著說:“你們也算苦盡甘來了!”說著,她上前緊緊握住陸軼景和辭笙的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心疼自已家的少爺,也心疼辭先生的遭遇。

作為一直跟著照顧陸軼景的楊姨來說,本就童年悲慘的孩子,此刻他的婚姻並沒有錦上添花。

陸軼景帶著辭笙坐在沙發上,從兜裡拿出來自已定製的結婚戒指,他沒徵求辭笙的同意,直接跪在地下,拽著辭笙的手幫他帶上。

自已也把另一個帶上,然後抬頭看著他笑著說,“新婚快樂,辭笙。”

辭笙眼圈發紅的摸著陸軼景的臉,呼吸都變的急促,“陸軼景,好傻。”

“陸軼景是全世界最傻的大傻子。”

陸軼景站起來把他抱在懷裡安慰他說道,“陸軼景現在很幸福。”

陸軼景沒有選擇隱婚,反而大大方方地在自已的私人微博上公佈了自已的結婚資訊。

【能得一人,倍感珍惜。】

一時間,熱搜上立馬報道陸家的太子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