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陸軼景遇見了他這輩子都耿耿於懷的人,驕傲的他不允許別人的漠視,最終選擇離開。

第二天辭笙一早來到學校就去找了祁言。

看到辭笙第一次主動問別人的身份,祁言給他來了一頓瘋狂的科普。

“陸軼景上京城的天之驕子,他可是真正的天之驕子,葉曦年還有溫予安雖然也是有錢有地位的人但沒法跟陸家比,陸家是實打實的有錢有權,他的父親陸時宴是上京城的理事長,他的爺爺陸海庭是現在陸氏集團的掌權人,你知道陸氏集團不,就是那個涉及各個行業在上京城一家獨大的陸氏集團,然後我在跟你說一下他的爸爸紀澤,是A氏紀家的獨子,只是聽說跟理事長離婚以後帶著紀氏的產業去國外開拓了,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了,陸軼景跟著紀澤在國外,就在前幾天才剛剛回國。”

聽完他的介紹,辭笙第一次直面的感受到了陸軼景的身份。

出生及巔峰的人。

看到他發呆祁言苦口婆心的說:“雖然說跟他們這種人接觸多了很危險,但是你要是能跟他當上朋友,以後你的路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陸總只有陸軼景這一個兒子,未來整個陸家都是他的。”

祁言一直覺的辭笙很死心眼,在這樣的班級上課,可以接觸這麼多對他有幫助的人,但是他就是一句話不說在班裡當透明人。

這要是別人肯定上趕著巴結這些少爺們。

辭笙只感覺他跟陸軼景這種人就不應該有任何接觸的,所以他也確實那麼做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儘管兩人是同桌,他也一句話也不說,就算那人會問他題,他也講完立馬閉嘴做自已的事情。

陸軼景也沒有經常給他說話,只是無聊的時候會問問他題,他總感覺辭笙的嘴巴動起來很勾引人,想要犯罪。

他在國外很多追求他的人,其中不缺乏好看的Alpha,但是他們都沒有辭笙身上的那股勁,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就是很想讓人去了解他。

“辭笙,把同桌叫醒。”上課講課的時候語文老師讓辭笙把身邊的人叫醒。

他不得不主動開口給他說話:“陸軼景,上課呢。”說完推了推趴著睡覺的人。

陸軼景昨晚沒睡好現在正在補覺,但是在辭笙堅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終於煩躁的坐起來,皺著眉一臉暴躁的看著他,看著辭笙淡漠的神情,他心裡更是來氣,說話的語氣也是不加掩飾的煩躁。

“你是不是閒的?”

辭笙看他醒來也不想在搭理他了,儘管他說話難聽,辭笙也選擇無視,自已惹不起他,還是躲著點吧。

看他不說話,大少爺的脾氣上勁了:“不是我問你話呢,喊一聲就行了,你是復讀機嗎?”那喊叫的樣子,完全沒把講臺上的老師放在眼裡。

辭笙低著頭握筆的手都用力了。

講臺上的老師見狀也不敢說話,陸軼景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斷然不敢輕易的得罪他。

儘管理事長說了正常對待他,但是哪有人真的正常對待他啊。

他拉著辭笙的胳膊,強硬的讓他跟自已對視,看上那雙清冷的眸子,瞬間有些清醒了。

男孩的眼神清冷,倔強皺眉的樣子深深刺痛了他,也瞬間讓他清醒了幾分,自已怎麼能亂髮脾氣呢,這是不對的。

正當懊悔自已行為的時候,外邊有人叫了他一聲是,瞬間牽動了他的所有思緒。

“小景。

陸軼景吃驚的扭過頭去,看到男人以後立馬站起來:“爸。”

旁邊的老師看到他立馬放下手中的書走下去打招呼:“紀先生。”

紀澤雖然好多年沒回來了,但是他的外表並沒有很大的變化,所以還是認識他的人還是能立刻認出來的,理事長的妻子當時新聞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