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床,真好。”

“是床好還是江聿景好啊。”

丁真悅看出來了,鹿溪此趟旅行很是滿意,收穫大大的。

鹿溪橫躺在床上,腳踩著地板,側眼看了眼丁真悅,嘿嘿一笑。

“都好,阿聿最好。”

“喲喲喲,看來你倆又進一步了是嗎?”

“進一步?”他們經歷了一些事情,好像關係確實更進一步了。他們更知道彼此的心意了,原來他們比彼此想象的更在乎對方。

“嗯!”

“說說嗎,什麼感覺?”

“啊?什麼什麼感覺?”

“哎呀,我的傻姑娘,你不是說你們更進一步了,不是這種那種,醬醬釀釀了嗎?”

鹿溪懂了丁真悅說得什麼。

說起這個,她好似完全沒什麼感覺,也沒有記憶。

“什麼,你說你斷片了?完全忘記了?”

“不對,你說你只感覺你第二天全身發酸,有些無力,其他沒感覺?”

不可能啊,看大神不是 那種不行的。難道是徒有其表?

“那個,鹿兒啊,有沒有可能是你們什麼都沒發生,你第二天身上的感覺只是前一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帶來的不適呢?”

“我覺得大神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啊?這樣嗎?”

所以是她誤會了。

她就說嘛,江聿景第二天醒來怎麼不像是小說裡寫得春風得意,而更像是慾求不滿呢。

那這樣一分析,也合理了,畢竟自已確實也沒什麼不適。

“或者你和大神確定一下?畢竟這種事情也挺重要的。”

“那你和那誰發生了,你都喝醉了,是他強迫你嗎?”

“no no no,是我強的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就自豪。

“哇喔,悅悅威武!”

“那你那天晚上是表白了嗎?怎麼表白的,說來聽聽。”

丁真悅此時就沒那麼自信了。

“沒表白,我喝醉了,他送我回酒店,然後我就,我就上手了。”

所以他們誰也沒表白,也沒說我願意,這樣顧子亦會不會後面不認賬,雖然江聿景不是這種人,顧子亦作為他的朋友應該也不會是這種人,但是她不是很能確定每個人的情況。

丁真悅作為自已的好姐妹,是得多關注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