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將軍?公孫鏨?”
沈從心疑惑地問道。
舒至老實地點了點頭。
“公孫將軍是帶兵來的,具體不知道多少兵力,主公此時正在公孫將軍的大營當中,他讓我過來找您,說是老友相會。”
沈從心笑了笑:
“走吧,回去看看。”
兩個月的沉浸式修煉生活讓沈從心的氣質從內而外地產生了不小的變化。
首先就是他的身體顯得更加的結實,以前在九州天下的時候一般都是靠著罡氣進行戰鬥,所以在修煉的比重上,罡氣要比肉體氣力所佔的比例要多得多。
但是近兩個月的修煉,沈從心一隻在鍛鍊肉體和拳意,他現在的身體彷彿是被錘出了雜質的鋼坯,雖說外表沒有很大變化,但是內裡蘊含的力量卻是成倍數增長。
其次便是拳意和劍意。
沒錯,就是劍意,當他在演練趙烈交給他的“顧應劍法”的時候,進入到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一顧一應之間達成了一種完美的平衡。
這種感覺就和自己領悟拳意的時候差不多,他能感覺得到,這種劍意是需要外力介入才能發揮能力的“意”,不過現在也沒有適合對手,沈從心只能是壓下心中的好奇。
舒至是騎馬來的,他帶了一匹馬給沈從心做備用,不過沈從心只是看了看,便以走樁的架勢往回跑了過去。
舒至本來想要制止,但是卻自己拍馬都趕不上沈從心的速度,也只能是全力追趕。
縣城外的十里處,公孫鏨的大營就在此處,沈從心也不與大營的哨兵打招呼,一股腦地就衝到了中軍大帳。
的虧常珊照,伍盛,萬仞迪等人都在軍中,認出了沈從心的身份,及時制止了準備放箭的哨兵。
中軍大帳,沈從心緊走兩步,無視大帳左右眼神不善的衛兵,三步並作兩步的就闖了進去。
大帳內,趙烈和公孫鏨兩人正相對而坐,不停地交流著什麼,趙烈情緒激動,而公孫鏨和另外一箇中間人則在一旁不停地嘆氣。
見有人闖了進來,公孫鏨就要發怒,但是當看清來人是沈從心之後,公孫鏨轉怒為喜:
“沈兄弟?”
趙烈看到趙烈之後,也不繼續發作,衝著沈從心點了點頭。
兩人這段時間很熟悉,根本用不著什麼沒有必要的繁文縟節。
中年人看著公孫鏨問道:
“這位是?”
公孫鏨拉著他的手說道:
“世兄,這位便是我跟你說過的沈從心,他的武藝不次於趙烈的。”
男人疑惑地看向了趙烈,見趙烈點了點頭,確定公孫鏨沒有誇大其詞之後,才朝著沈從心說道:
“沈先生。”
沈從心點了點頭:
“敢問?”
“這位是趙虞,咱們這一片都歸他管。”
沈從心沒有問完,公孫鏨搶先回答,這下,沈從心便明白了此人的身份。
這位便是當年那十位有戰功的宗親之後。
他點了點頭,看向了趙烈問道:
“舒至說你們有要事。”
趙烈點了點頭,看了看公孫鏨,示意公孫鏨來跟沈從心說這件事。
公孫鏨清了清嗓子,朝著沈從心娓娓道來。
簡單來說,就是炎國西北的三家戍邊的世家門閥在多年前突然帶兵進京,欺壓天子,禍亂朝政,並且將京城的駐軍都換成了自己的部隊。
這次更是藉著國內動亂,各地匪患不絕的名義,要求從戍邊地帶增兵國內,派往各地進行征討。
這一步看似合情合理,但是各地匪患都有證據指向幕後黑手就是這三家門閥之人,所以剩餘的這些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