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君拒絕換衣服,拿過嗩吶,在旁邊吹了幾下,刺耳的聲音讓觀看的人不由的捂著耳朵。

覺得這聲音也太難聽了。

這蘇夫人怎麼就想吹起嗩吶了?

練了一會,找回口感,徐如君就被通知上場,她出去時,不少人詫異,怕是沒想到已婚的都下場。

在看她拿出有些眼熟的樂器,有的人控制不住的問:“蘇夫人你怎麼也在?”

徐如君沉默,隨後道:“長公主說了,誰都可以參加,我對殿下的簪子感興趣,也想試試,這不合規矩,那我就下去。”

她垂眸,誰也看不到她眼裡的興奮和催促,快啊快啊,快說不合規矩!這樣就不用來了。

“那有什麼不符合規矩,本宮睡了,今日宴會上所有人都可以來參加,何況,蘇夫人才嫁人沒多久,還是個孩子,下場試試又怎麼了。”長公主淡淡的說。

長公主都發話,再有意見的人,自然是也不敢說什麼。

徐如君失望的把嗩吶放在嘴邊,閉眼吹出第一聲後,及其迅速進入狀態。

嗩吶版的百鳥朝鳳傾瀉而出。

因為沒有其它樂器上配合,單單一隻嗩吶直接無敵,哪怕是在好聽的調,上京不少人都熟悉這聲音的含義。

從出生聽到入土,對她們而言這聲音並不算是一個好的聲音。

眾人驚恐紛紛看著她,蘇夫人從哪裡學的!

有些上年紀的老太君臉色更是黑如煤炭,上了年紀的人更忌諱死。

幾次想開口打斷,卻又因為不是在她們家中,被迫聽完。

徐如君放下嗩吶,衝著長公主行禮。

隨後要退,卻被一道聲音給嘲諷:“我道這是什麼,蘇夫人你也太不看場合了,你是想告訴天下,長公主府出事了嗎?”

徐如君順著這聲音望去,卻未看到是誰。

“此曲明叫百鳥朝鳳,何況,嗩吶隨著你落地開始,便在不同的地方伴隨著你,並非只有後面的人才用。”

“當然,要是吵到你耳朵,我道歉。”徐如君很善解人意的說,畢竟不是誰都能良好接受嗩吶聲。

半晌沒人出來,徐如君只好退下。

看到徐如昕上場,她眉頭一跳,這妮子居然沒選彈琴,而是穿著淡藍色的衣裳,妝容精緻。

當不遠處的琴音傳來,徐如昕微微跺腳,鈴鐺響起,一琴一鈴鐺配合的天衣無縫,且她舞姿歡快,帶著少許異域風情。

徐如昕幾次看向坐著的徐如君,眼裡滿是得意。

她的挑釁,徐如君沒放在眼裡,而是看著她的腰。

尤其是隨身飄動的白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