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的妻子嗎?
成親兩月有餘,她在人前甚少開口,哪怕是自己跟前。
回門那日,對岳母更像是一直鵪鶉鳥,今日卻絲毫不懼。
隱晦的看了眼白布裹著的腦袋,曾記載,人傷腦會使其性子大變,莫非……
見他不語,徐如君反問:“替妻子澄清流言,很為難嗎?”
“當然不是。”蘇寧灝否決,雖不明妻子和太子又出什麼事,但見她坦蕩,也不介意順著道:“我也想知道,我的內子,又怎麼被人潑髒水。”
這話一出,其餘人驚詫的看著蘇寧灝。
隱約看向他的腦袋,果然能不介意大小姐\/徐如君和太子有謠言的情況下,迎娶她,自然是不介意自己的頭頂綠不綠。
“胡鬧!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你怎敢讓姑爺去詢問!你是想連累姑爺丟官嗎!”
柳氏氣的吐血,這要是真去問,有心人一查,豈不是知曉她今日來過,若是被人腹誹那徐家……
手中的帕子要被她給攪爛,本是興師動眾,可怎麼變成這種模樣。
徐如君眼底閃過輕蔑,她從不是見好就收的性子,誰讓她不痛快,她讓人不痛快。
“那就任由我名聲受損,連累夫君,何況太子殿下當日要是清清白白,那不是皆大歡喜,你說是不是夫君。”
被點名的蘇寧灝頭一次見伶牙俐齒的徐如君,夫妻一體又怎能在這件事落她臉面。
“那是自然,夫人這次摔下假山不明不白,既要查出兇手,也要給被牽連的人澄清清白,想必太子殿下會樂於回答。”
蘇寧灝轉頭看向床上的徐如君。
兩人視線觸及一處,幾息之間便又各自收回視線,看向柳氏。
“母親,這事你且放心,我們不會讓蘇家,徐家平白無故的被人潑髒水,這件事你先回家去,有什麼進展我會差人說一聲。”徐如君抬手揉了揉鬢角,語氣低了幾分:“我頭疼的厲害,怕是不能招待,還請夫君招待母親一二。”
柳氏氣的胸口此起彼伏,指著她,卻在蘇寧灝的眼神下,罵不出什麼狠話:“你……你個逆子!”
徐如君縮了縮身子,無辜的看著她:“母親,大夫說我不宜起身走動,並非女兒不願招待母親,既然夫君在,讓他招待也沒什麼不可,不是嘛?”
“大姐你這是哪裡來的歪理!哪有姐夫招呼母親的道理!”徐如昕瞪大雙眼,徐如君莫不是真的把腦子摔壞了。
“哎喲,我頭疼。”說話間,她給便宜夫君使眼色,從剛才的機鋒來看,這便宜夫君倒是和她一夥的。